她脱掉鞋子,光着脚丫站在地上,陈季夜看了都担心她的脚底板有虫子去咬。
白白的脚指头踩在泥地上,细皮嫩肉的一会儿又要去树上摩擦。
他作为一个男人,还是当人家小哥哥的于心不忍,于是在酒儿准备上树时,陈季夜拉下来她,让她穿上鞋子站在一边。“我上去给你摘,你别上去。”
酒儿和她爸一样在感情上脑子不同别人那样通透。
依着陈季夜现在的语气和态度摆明了是心疼酒儿的脚丫子和小腿,一般人一看就知道为何,但是酒儿不是一般人,她非比寻常的认为是陈季夜不相信自己的爬树技能。
于是她着急的解释:“小哥哥我很小的时候我爸就教我和我哥哥爬树。我轻轻妈妈种的柿子树每年都是我和我爸爬到树上用竹竿摘下来的。不信你看。”酒儿捋起袖子还打算去爬树好证明自己真的可以爬树。
陈季夜哆嗦了她一下,“你能不能有点女生的样子,说了不让你爬树你还爬。”
酒儿委屈巴巴的说:“我不就是想让你相信我可以爬树嘛。”
陈季夜道:“我信你会爬树,我是因为……反正你一边站着。”他把谢二小姐往一边一推,拿着空袋子脱掉外套只穿着背心开始抱着树木的枝干往上爬。
树木的枝干笔直,如果没有从小就学爬树的这个技能,半路出家是不会爬的,而且难度系数很高。
酒儿仰脸看小哥哥爬树,她惊讶的张圆了嘴巴,原来帅的人爬树都这么帅。
她在树下迷妹的鼓掌,陈季夜已经站在枝干上了,他望着树下的酒儿,“给我安生点,还想不想吃了。”
酒儿手老老实实的揣在口袋,“不想吃,但是想要。”
陈季夜:“……”
他在树上摘果子,酒儿在树下仰脸痴迷的看着他。
等陈季夜下来的时候,酒儿还仰着脸,这次眼神不痴迷了,她哭丧着脸说:“呜呜,小哥哥我脖子动不了了。”
她仰脸时间太长导致无法低头,稍微一低头她的脖子酸疼的厉害,这就是酒儿看小哥哥的下场。
陈季夜看着女孩儿的苦脸,还有她难受的样子,他叹气,“我上辈子欠你多少钱啊。”
他放下一袋子的蜜果去到酒儿的面前,手不嫌脏的在酒儿的脖子处慢慢按摩,少有的温柔和耐心叮嘱她,“脖子慢慢活动,重心都压在我手上慢慢将头摆正。”
酒儿抓着陈季夜有力的胳膊听着她的话慢慢的将头摆正,再慢慢的活动。
她也会疼的嗷嗷乱叫,陈季夜都温柔哄着她,“没事没事慢慢低头。”
他知道酒儿的感官会比别人扩大一倍,一般的疼痛在酒儿这里疼意就会加深。
等她脖子好了后,酒儿哭着扑倒陈季夜的怀中,她双手紧紧搂着陈季夜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处,感受着他身上的热气,“小哥哥我脖子好疼呀。”
陈季夜拍怕她肩膀,“现在没事儿了。”
他手在酒儿的脖子处轻轻揉按。
帮助女孩儿缓解不舒服。
“现在好多了么?”
酒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得让小哥哥抱一会儿才能……哎呀,你别推我。小哥哥~”
陈季夜将她推离自己,提着东西就走了。
酒儿脖子来回活动了一下感觉到了舒服于是屁颠的跟着陈季夜往吃饭的地方去。
陈绝色惨兮兮的在练习字帖,她每日必须练习两张毛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