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孩子们想念父母了。
雨滴小手捏着谢先生的手指,“爷爷,你给爸爸打电话让爸爸来接我吧。”
谢先生说:“一会儿爷爷开车带你们回去。”
酒儿也想念谢闵慎了,“可是我想坐爸爸开的车。”
谢先生便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正巧,谢闵慎在小天的病房。
昨日手术的病人今早突发急症,他立马来了医院,走时去小师妹的病房看看她。
“小天退烧了么?”谢闵慎问叶稚华。
这两天叶稚华一点副院长的样子都没有,一幅病人家属的样子陪着小天。
病人见到二师兄哭诉着告状,“二师兄啊,大师兄又给我打针。”
“打的就是你,不退烧烧成笨蛋怎么办。”
叶稚华比较稳,他回谢闵慎的话:“昨天晚上就退烧了,上午又反复,刚输完液出了一身汗又不烧了。”
谢闵慎:“让她住院多稳几天,针该打还得打。”
“嗯,放心吧,她现在的主治医生是我。”叶稚华道。
小天撇嘴,完蛋了!
谢闵慎手机响了,来电人是父亲。他右手还拿着病例板,将病例板当手指指着小天吆喝,“多喝水,再不退烧给你关起来。”
他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走出去接通,“喂,爸。”
“哎爸爸,我是你女儿。”
谢闵慎习惯了,女儿占自己便宜不是一次两次了。
“给爸打电话有事?”
酒儿糯着声音说道:“爸爸,你来接我和姐姐还有爷爷回家吧。”
说完,小酒儿还打了个哈欠,没有午睡让她现在霜打的茄子软不拉耷。
谢闵慎:“爷爷开的不是有车。”
“可是我和姐姐就想坐爸爸开的车。”
谢闵慎回到办公室脱下白大褂拿着车钥匙出门,“告诉爸你们在哪儿,我去接。”
“在捡球的地方。”
“哪儿?”
酒儿环顾四周,“在绿草地捡球的地方。”
谢闵慎:“手机给爷爷,让爷爷说在哪儿。”
酒儿垫脚将手机给正在说话的谢先生,“爷爷,你告诉爸爸我们在哪儿。”
谢先生拿着手机贴在耳边说:“喂闵慎,你说。”
“爸,你们在哪儿我去接你们。”
“就在高尔夫球场,你直接过来吧,我和你王叔在一块。”
挂了电话,谢先生一边拽一个孙女和好友在聊,“下次我带着我家那老小过来你看看,星慕长得和闵行一样,脾气和他也很像,就见小舒才笑。”
“是么谢哥,孩子都挺黏你啊。”
“也不黏我,几个孩子都喜欢追你嫂子。”
不一会儿谢闵慎到了,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他走进场内,“雨滴酒儿。”
两个孩子瞬间撒开爷爷的手跑去谢闵慎的怀中,边跑边喊爸爸。
他弯腰,用强大的臂力一下子抱起俩女儿。
在父亲怀中,酒儿又打了个哈欠,趴在谢闵慎的肩膀上蔫了。
几人打过招呼,谢谢闵慎接着父亲和女儿回家。
“爸,你出来打球带她俩干啥?”
“我想着你赛扎叔还带着孩子们出门长见识,我这个爷爷的还没带孩子们出过门。”
谢闵慎看孩子晒得红红的,于是问:“她俩今天是不是在太阳下暴晒了?”
“晒了一会儿,两人学习高尔夫球,球跑了两人去捡。”
谢先生扭头看后座已经睡着的俩妞妞,“原来是困了,怪不得非要给你打电话。医院不忙了?”
“嗯,病人情况稳定了。”
车在路上驶过,车中坐着三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