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岳问:“有去处了么?”
苏言本身是国家看中的人,他的家人也都建议他毕业以后进国家部门当一名公务人员做好事。
因此诸多的公司花重金挖他,他看都不看,谭岳这样一说,摆明了就是看上他了,想让他去自己的公司。
“有去处了。”
“明天跟我去公安局自首吧。”谭岳说。
“但是!”苏言想起要做坐牢的事儿,他心憷,立刻来了个转折。“我下半年回学校一趟,我有个一年的实习期,这期间没去处。”
谭岳勾起一侧的唇角,“明天跟我去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苏言再也没有资格消遣度日了,他躺在苏聘儿的椅子上,“姐夫,我现在是我姐的小助理,可不可以往后拖延一点时间?”
“我会让公司给你姐安排合适的助理,你在这里大材小用。”
他刚挖掘了一个人才,谭岳心情很好的问:“毕业后你什么打算?”
“被国家招安,要不然我进了那么多次公安局,我们学校还力保我出去。”
“今天聘儿演的是什么?”谭岳看着人群拥挤的地方。
苏言:“哭戏,好像是她男人被阉了。”
谭岳:“……你姐为什么要接这部剧?”这么不吉利。
“你们给她塞得呗,累死累活也没挣多少钱。”苏言再次确认,“姐夫,我去你公司,你真不告我?”
“不告,但是没我的允许你不能走。”
苏言欲言与其辩驳,谭岳说:“不会影响你毕业后的事情。”
“哦,那好吧,一会儿你给我姐说说,她可能不愿意。”
“卡!”导演的一声叫唤让后边阴凉地悠闲的二人同时起身。
苏言说:“姐夫,我先去看我姐了啊。”
谭岳:“我和你一起去。”
当导演又看到谭岳来,他下意识的心中乐开了花,导演美美的想:“一会儿可能又要休息一下午了,啊哈哈~”
他表面稳重的和谭岳握手,“谭董又来探班啊。”
寒惑影视的直接管理人韩柏来的都没有幕后的大老板频繁。
导演不免多看了一眼地上坐着的苏聘儿,眼神中大大的飘着三个字:有事情!
三场哭戏下来,苏聘儿哭得都怀疑人生,她抱着一个柱子在缓缓,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落,纸巾擦得她眼睛疼着并且肿胀。
“聘儿,好了好了,该走出剧本了。”周围的老人安慰苏聘儿。
她也想忍着不哭,但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刚才也用力过猛,现在话都不想说。
苏言推开人群,他蹲在地上看姐姐的眼睛。
因为母亲苏夫人是眼科的医生,他自小便懂得一些,一看到姐姐的眼睛周围红肿着,眼白也是粉红,他上手检查。
“别再用纸擦了。”苏言闷着脸不悦,他打开苏聘儿的包,在里边找,“姐,你有没有毛巾?”
苏聘儿累的摇头,她哭得沙哑的声音说:“我一会儿就好。”
苏言恼了,他吼苏聘儿:“让你进娱乐圈不是让你变成瞎子的。”
这时候无风将湿着的毛巾递给苏言,“小弟,用这个给你姐的眼睛敷敷,从今天早上9点你姐哭到现在,这会儿她情绪正低落期,别吼她,让她歇歇。”
苏言打量还是一身血的无风,他接过湿毛巾然后抱着苏聘儿的上身,他将姐姐的头搂在怀中,亲手为苏聘儿捂眼睛,做好一切他才问:“你是谁啊?”
“在组里我是你姐的cp,我叫无风。”
苏言恍然想起早上给自己打招呼的大帅哥,他说:“哦~你就是我姐被阉了的丈夫啊。额,不是,在剧中被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