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宣:“嘣一个扔回去,剩下的十三个喂狼崽子了。”
黑手党处事风格向来如此。
小七竖拇指:“佩服,实在是佩服。”
玩笑话开够,芙蓉最先说她这边的最新情况,“二少爷,我这边没人偷袭。”
小七也举手:“我也没有。”
琼摇头,同样没有。
看来谢闵慎预估错了。
“既然没有,那就准备恢复网络线条吧。”
谢闵慎身边的人,都掌握了他每周五给媳妇儿打电话的习惯。
北国的紫荆山,一片祥和。
林轻轻为了让心静下来,开心专心的投入到水果树苗中,脑海中想到西瓜,就想到谢闵西。
她烦躁的放下记录的笔,然后打电话给谢闵西,“西子,我就一个人去看你们。”
谢闵西:“嫂子,你就在家安胎吧,别记念拿我。”
林轻轻:“江季什么时候手术?”
“快了,轻轻嫂子我一个人真的没事。”
林轻轻伺候过病人,她知道异性手术后的不方便,“西子,你最好请个一个男护工,我给你讲,手术出来后,江季不能下床,他上厕所很不方便,你身为女孩子,我真的不放心,我给你找一个男护工。”
额,谢闵西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如果江季出来后麻醉,他上厕所,不管大小,那自己总不能脱了他的裤子吧?
嫌弃倒不是,就是,女孩子她……
“嫂子,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开始去问护士有没有男护工,你放心,我理解你的意思了。”
挂断电话,谢闵西就跑出去,不管后边江季怎么说,护工请定了。
云舒总觉得今日的林轻轻怪怪的,她抢过婆婆手中的水果盘上楼敲门,“轻轻,出来吃水果,咱妈新切得。”
“哦,来了。”
她放下手机,直接将手机放在桌子上不随身携带。
门打开,好奇的妮子上线,“你干啥呢?在屋里头,闷不闷?”
“不闷,我在网上学习如何做一个果园,小舒你要一起学习么?”
云舒嫌弃的摇摇头,“才放假还没多久,我才不学习,我得好好歇歇。赶紧下楼,下午我带着你出去买树苗吧?”
林轻轻点头,她撕掉了一页纸,上边写的是她有记录且自己会种的几种果树苗。
楼下,一家人在教小家伙学习站立,谢闵行坐在那里,两腿分开,将儿子放在中间,小财神的小手按着爸爸的双腿,学习站,累了,自己往地上一坐就有人过来抱。
“老公,我和轻轻下午出门一趟。”
小家伙的眼睛放光明,他激动地,“啊啊,妈妈妈。”
云舒:“我和我老公说话,你接什么?”
她抱起孩子,“下午妈妈出去,你和爸爸在家好不好?”
林轻轻说:“带着他吧,下山透透气。”
“西子呢?还没有回来?”
云舒意有所指,眼神乌溜溜的飘向沙发上的老公:“早着呢,真羡慕西子的大学时光,和朋友出去旅游,吃小吃,拍照,发朋友圈。”
屋内的地暖烤的人身上暖烘烘的,云舒打哈欠,她竟然困了,她望着林轻轻,“要不,我们等小财神睡醒一觉再去?”
“你想睡就睡吧,别又给小财神身上泼脏水。”
“恩好,那我回去睡半个小时,然后出门,老公,走上楼睡觉。”
林轻轻凝视着一家三口离开,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籍,半靠在沙发的靠垫上细细研读。
屋内暖和,客厅这会儿没有人只有她,安安静静的翻书声音,泛白的宣纸,在林轻轻的手中显得有些年头。
里边是谢爷爷的戏剧本,他爱听戏,偶尔无聊了也会哼两嗓子然后放下。
林轻轻会唱歌,她对戏剧的故事还有句子很感兴趣。
不知不觉,窗外的阳光照进客厅,暖暖的黄色灯光打在林轻轻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柔光。
她做事情很专心,为了不分散心情去思念谢闵慎,也不去担心他。
“轻轻,看什么呢?我叫了你这么多声你不理我?”云舒打着哈欠,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她被老公抱出温暖的被窝才醒来。
小家伙还在楼上被谢闵行穿衣服。
林轻轻笑着指着本子上的内容说:“你看,爷爷的戏本,每一首曲子都是一个感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