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夏树,我,我不是故意的”在料理店的习惯让野野宫大助下意识的道歉后拿起餐巾纸去擦,结果菜汤是擦掉了,可油渍却越抹越大,在花江夏树的白衬衫上尽情的扩张着地盘。
“起开!”
花江夏树没好气的推了野野宫大助一把,转身一拉椅子气哼哼的走出了门,迎面正碰上往屋里走的吉崎祐治。
吉崎祐治见到花江夏树这一头“盖浇饭”也惊讶不小,野野宫大助看他那样是想笑,可看花江夏树一脸怒容还是把这笑脸给憋回去了。
问清了事情的原委后,吉崎祐治再次打量起了野野宫大助,用刚才花江夏树没来时,他那诡异的直勾勾的眼神打量着野野宫大助,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事情“你行啊,花江君破天荒请一次客,还让你给搅了兴,看来以后再想让他‘出血’可难咯”吉崎祐治一边用那诡异的眼神打量着野野宫大助,一边说出来的话却让野野宫大助抓狂。
“吉崎君,咱能别纠结这事儿了么?
现在想办法赶紧弥补啊!”
“弥补?”
吉崎祐治奇怪地看了野野宫大助一眼:“要怎么弥补?”
吉崎祐治问的野野宫大助一时语塞。
说实话,一提起这个问题野野宫大助大脑就顿时像被格式化了一样,论出主意野野宫大助是一个也没有。
“要弥补,但不是现在,只能事后了。”
吉崎祐治叹了口气,说实话看他那副野野宫大助是和事佬的样子真心让野野宫大助想给他两脚。
“行,吉崎君,那”野野宫大助禁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谢谢你了,我得先回去睡一觉,不行,真困死了。”
野野宫大助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在吉崎祐治那“这小子一定有问题”的眼神注视下,向着自己的廉租公寓走去说来也巧,就在野野宫大助刚刚眯了一觉,正起床坐在门外数星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铃铛声。
说实话,刚开始这铃铛响起来的时候野野宫大助还真没注意,可野野宫大助脑子里正回忆着童年时刻的美好时光,这铃铛却无情的给野野宫大助从回忆里“摇”了出来。
“唉。”
野野宫大助郁闷的骂了一句,随即不耐烦地朝着铃铛声的来源方向望去。
来人的打扮相当的怪异:看样子应该是个洋毛子,胸前挂着一个十字架,可腰间的铃铛却又有点像华夏那边传说的湘西赶尸的,而身上穿的一身道袍却像神社人员,而一头秃顶加上九个戒疤却再次让野野宫大助误认为他是个和尚。
活脱脱一个四不像。
野野宫大助不由得随手捡起一个石头,看准方位便一个石子投了过去。
“嘭”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野野宫大助的耳中响起,与此同时那烦人的铃铛声也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