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崎祐治一幅扫兴的模样,扒拉着野野宫大助:“大助君,今天花江君打电话找我出来吃饭,顺道提了一嘴,也没说详细。
大助君,你忍心看我抑郁么?”
这话倒是真的。
吉崎祐治这人出了名儿的刨根问底,要是什么事儿就听了一半,他能用尽各种手段去套你的话,直到把下半截话给问出来为止。
对于吉崎祐治这个特点野野宫大助也知道,可这糟心的事还是不想再提了。
吉崎祐治看野野宫大助不说也没强求,只是用手指规律地敲着桌面,看似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可嘴里出来的下一句却差点给野野宫大助吓死:“大助君,你最近是不是感觉有点不正常?”
一般吉崎祐治用这语气跟野野宫大助说话就是说正经事儿了。
野野宫大助一听他这语气也顿时把玩笑的心态给收了起来,问道:“怎么个不正常法儿?”
“就是什么走霉运啊、天冷你却热、感冒发烧流鼻涕什么的”吉崎祐治什么时候进神社了?
他怎么知道昨天晚上野野宫大助大热天却冷得要命。
不过也怪野野宫大助,当时没想那么多,还以为他是故意套自己的话,所以也就打个哈哈道:“嘿,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还真就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吉崎祐治却盯着野野宫大助,有些诡异地笑了,那笑容看得野野宫大助心里直发毛:“有事儿的话,别藏着掖着,我不是外人。
也是,这才一天。
等明后天,你就能品出来我说的这不正常的地方在哪了。”
野野宫大助刚要继续问下去,正在这时,花江夏树终于气喘吁吁的冲进了料理店。
也难为他这一个一百八九十斤的大胖子大夏天的还跑过来,累的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就算坐在野野宫大助对面,那身上的一股股汗蒸气还是直往野野宫大助身上扑。
吉崎祐治见花江夏树进来立刻又变成了那副不正经的样子,野野宫大助看了之后心中暗笑一声:“装什么神棍啊?
还不是花江君一来就现原形了?”
野野宫大助一边庆幸着自己没上当,一边嚷嚷着让花江夏树快点点菜。
花江夏树今天还是颇为大方的,点了一热二凉三个菜,三碗米饭。
虽然总共也没花上一百,但对于花江夏树来说,别说一百,只要是能请野野宫大助花上十块钱,野野宫大助和吉崎祐治就都心满意足了。
菜得一会儿才能上来,这个空当儿,花江夏树也扭过头来,一脸幸灾乐祸的问道:“咋了大助君,抢死人钱了?”
md,这俩兄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损,看来都秉承了东瀛青年“哪壶不开提哪壶”的优良传统。
无奈之下,野野宫大助只得再次用筷子敲着碗沿儿嚷嚷道:“你再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俩就断交。
真是的,亏你还是大义兄”话没说完,这一股困劲儿就又上来了,野野宫大助不禁张开嘴又打了个大哈欠。
花江夏树嘿嘿笑了:“看来这是刚起床啊,这觉都还没睡醒呢?”
吉崎祐治更毫不留情的打击野野宫大助:“花江君你没看见?
大助君的牙缝里还卡着一根小松菜不是我说,昨晚你们料理店员工餐吃的水煮小松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