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换作别人,容肆早就抗拒地往后退了。
但是,他偏偏抗拒不了她,就这样站着让她摸。
临走前,容肆又转头看了一眼大厦,这才离开。
回到公寓,苏酒邀请他到自己家里吃饭。没过多久,宋晚秋回来了,感谢了一番,领着容肆回家。
宋晚秋把门关上之后,转过身来,发现容肆就站在她身后。
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她,好像要将她看穿似的。
宋晚秋突然有些心虚,却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阿肆,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学校愿意收你了,是全市最好的那所小学,你马上就可以去上学了,高不高兴?”
容肆冷着脸,没有半点她预想中的高兴。
宋晚秋顿时就紧张了起来,伸手摸摸他的脸,“这是怎么了,不高兴吗?”
容肆突然开口,“你今天去找那个男人了。”
他说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宋晚秋噎了下,震惊地看着他。
他……他怎么会知道的?
容肆又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想起容诚无耻下作的嘴脸,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宋晩秋一阵屈辱和恶心,还是故作轻松地说,“没有。”
“妈妈是去找他了,但只是请他帮忙联系一下学校,除了这个之外没别的了。所以,他没对我怎么样。”
“你没骗我?”那个男人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在容肆的印象中,妈妈跟那男人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躲起来偷偷地哭,眼睛总是红肿的。
有时候脸上还有伤,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他打的,可妈妈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