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特瑞斯先生，你已经验证了我们说的话，对吗？”
奥莉安娜能感受到阿特瑞斯的惊骇，也很能理解这种情绪。
瑞恩答应她六个月以后才能进行融合，但她认为现在已经该开始做准备工作。
至少在这片布里茨开创出的意识空间，她已经能调用帝国大数据的一部分力量。
奥莉安娜的话，也将阿特瑞斯的思绪拉回，想起了这次来的正事。
阿特瑞斯面色凝重，双拳紧握：
“如你们所说，克里曼斯有问题。他想竭力撇清自己的关系，根本不是真正的为了拉阔尔部落好。”
“阿特瑞斯先生。”奥莉安娜轻笑道，“你该明白除了你自己，没有其他半神会对拉阔尔部落好。坦率的说，他们在我们眼里也只是工具。”
“你们比星灵坦诚。”
阿特瑞斯凝望着奥莉安娜，语气中带着些许怒火：
“我受够了他们的虚伪，为了拉阔尔部落，我答应你们的要求，成为你们的一员。”
他已经受够了星灵画的大饼，从最初就开始跟他说他不仅是拉阔尔的未来，也会是星灵的未来。
刚开始他还以为星灵没那么坏，但他后面发现自己是在异想天开。
星灵所许下的诺言，根本没有实现的可能。
说好的会庇护拉阔尔部落，但真当战争来临，却第一个拉着拉阔尔部落上战场。
而他所说的话，根本没有被克里曼斯听进去。
克里曼斯叫他去诺克萨斯的意思，他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如果他真能拿回些什么，最后必然是被克里曼斯以通诺克萨斯的罪名清算，那些东西也会被克里曼斯收缴。
甚至到了最后，克里曼斯可能还会恬不知耻的说那是什么神赐战甲...
而一旦他遭遇意外，整个拉阔尔部落将无人庇护，青年老小都有被赶入战场的风险。
“很高兴你能这么选择，阿特瑞斯先生。”奥莉安娜面露微笑，“既然你成为了我们的一员，我想你不会介意一起看一场过去发生的事。”
“什么事？”
阿特瑞斯面色微楞，就看到虚空之地的天空发生了变化，倒映出了沙漠的场景。
这片沙地阿特瑞斯并不熟悉，但里面出现的人，他却异常熟悉：
“克里曼斯...蕾欧娜...”
看着战场中的两人，阿特瑞斯似乎明白了奥莉安娜说的事情是什么。
紧接着，沙地之战在这片虚无之地放映。
随着画面放映，阿特瑞斯开始猜测这是由谁拍摄，因为途中明显出现了某些战斗视角。
虽然一直在拍摄其他人的战斗，但摆设者却也在同天空中的奥术生物战斗。
随着战争推进，当他看到拍摄者刺穿蕾欧娜胸口时，阿特瑞斯双目微凝。
“杀害蕾欧娜的人，是诺克萨斯？”
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但在奥莉安娜的示意下，他继续往下看。
蕾欧娜开始反击，那名拍摄者明显不敌，甚至连自爆都无法施展。
但就在这时，格挡住蕾欧娜攻击的镰刀，却是让阿特瑞斯的面色骤变：
“克里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