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继续北上,唐宁他们的战船实在显眼,河面上但妨收到消息的船家全家自觉地给他们让路,遂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到了商州。
到这里战船不能继续前进,海军只能原地待命,唐宁等人换上马车,只带了一百人护送贡品入京。
即便如此那显眼的岭南旗帜还是令人望而生畏。
一行人快要靠近西京城门的时候才停了下来,卢宏越骑着马过去跟守城的将士交涉,等着将士出来接引。
卢宏越回来的时候把曾攀也给带来了。
唐宁看到他还有些诧异,“曾统领!别来无恙!”
“哈哈哈定北侯,平南候,别来无恙!走!我带你们进城!”曾攀大手一挥就要调转马头。
唐宁出声道:“慢着!曾统领,我们这里还有五皇子,只怕要劳烦你派人进宫跟皇上通报一声。”
“五皇子!”曾攀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往唐宁他们身后的马车看去,“五皇子不是在福建观温州一带剿匪,怎么”
唐宁轻笑道:“出了点意外,我进城后就随五皇子一起进宫跟皇上解释。”
曾攀神色严肃地点点头,立马差人快马加鞭进城。
唐宁的马车穿过城门,嘈杂的声音立马从四面八方传来,微风撩起车帘,还能看到街上繁华的盛景,同去年他们攻入西京的时候简直判若两样。
夫妻二人听着外面的声音并未开口。
直到马车在定北侯府停下,唐宁命丁易照顾好秋长生这才带着五皇子入宫。
皇上早已在御书房候着,看到进来行礼的三人,温声说道:“都起来吧,这一路可还顺利?”
秋景明毕恭毕敬地回道:“还算顺利,就是在海上遇上了围剿海盗的五皇子一行人,耽搁了一会儿。”
宁承允眼神锐利地看向宁和瑞,“哦?”
宁和瑞忙跪下,像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认错,“父皇,都是儿臣无能,不仅没能击杀那些海盗还差点被他们算计出事,要不是岭南的战船刚好经过,都督派人救了儿臣,儿臣肯定凶多吉少!”
宁承允神色不变,问道:“受伤了?”
宁和瑞一怔,摇摇头,紧张的情绪也缓和了不少,道:“儿臣有将士们保护,并未受伤,只是五千将士死了一半,儿臣对不起他们.”
说着宁和瑞的眼眶红了,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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