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严丝合缝。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那将军倒退两步。
他开始有些紧张。
毕竟认错兵符,听错命令,为将者会被军法处置。
“身为北山将军,竟然被一造假兵符所骗,你该当何罪?”莫富贵见他神色慌张,语气开始强硬起来。
“哼。”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将军冷笑道:“兵符造假?你怕是不知道,这两块兵符上面的纹路和缺口,是神州独一无二的,怎么会被造假?”
莫富贵并不是军旅出身,并不知道自古以来,兵符无法被造假这件事。
纵然有巧夺天工的能工巧匠,也不敢冒着诛九族的巨大风险去造假兵符。
“将军,难道方才那人所拿兵符,也能与你这块对上?”柳重勇觉得不可思议。
“不错,守护兵符的侍卫当时也在营帐之中,他可以作证。”将军毫不心虚回道。
“这太奇怪了。”莫富贵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为将者,只认兵符与陛下,所以本将军,并没犯错。”将军理直气壮地顶回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莫富贵抱着头,几乎要哭出来。
见状,那将军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鄙视。
若你不是齐王府总管,就凭你刚才质问本将军的那些话,现在你已经人头落地。
当然,这些话他并未说出口。
“莫总管,咱们赶紧进宫,面见王爷,请他决断吧。”柳重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刻说道。
“走,走,进宫。”
莫富贵拿回那块兵符,立刻跑出中军大帐。
纯德宫,孙灵荷寝殿。
南宫山这番耕耘,足足用了半个多时辰,直把孙灵荷折腾得几乎散架。
喘息过后,他脸上的潮红方才褪去,身体顿感舒畅无比,一直围绕在丹田的那股无名之火,也终于消失不见。
“死鬼,你往日病体娇弱,往往撑不过盏茶时间,怎么今日这么厉害?”
孙灵荷依偎在南宫山怀里,犹自怀念方才那波冲击。
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南宫青,南宫山捏了一把孙灵荷的脸蛋,得意问道:
“我与那老头比,孰高孰低?”
“当然是殿下技高一筹。”孙灵荷娇羞答道。
“仅一筹?”
“数筹。”
两人会心一笑。
“起来帮我更衣,万一太监宫女进来,就麻烦了。”南宫山坐起身子道。
“奴家身子骨还在发软,殿下何不自己更衣?”孙灵荷撒娇道。
“行行行。”南宫山笑着顺了一把孙灵荷臀部。
拿到衣裳,他下意识摸向藏放兵符的地方。
空空如也。
脸色大变,他将整件衣服搜了个遍,又抖了抖,还是没有。
南宫山立刻转身,狠狠抓着孙灵荷的肩膀,使劲摇晃。
“我的兵符呢?兵符呢?”他眼神充满戾气,咬着牙,似乎要吃人。
孙灵荷被吓呆了。
上一刻还你侬我侬,下一刻说变脸就变脸。
“殿下,兵符……你不是给了你府上的那个总管吗?”她小心翼翼回道。
那颗药丸的药效,竟然让南宫山有些断片。
“我把兵符给了富贵?”他自言自语。
随后,他狠狠敲击着自己的脑袋,努力回忆方才的一切。
紧接着,南宫山双目猛睁,失声说道:“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