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爷,是否要将当日那三个疑犯重新抓入青衣司?”
当日,林天冲以及兵部尚书何英武、兵部侍郎郑工全被当作嫌疑人抓了起来,只不过后来发现那条地道,青衣司断定是“白虎”一党所为,才放了三人,如今经过李飞白提点,他们又将目光重新聚集在三人身上。
“重新抓人?如此反复,青衣司必定会失去陛下的信任。”
“那我们该怎么办?”
“此事不要声张,明里继续追查‘白虎’,暗地里调查那三人。”南宫定下令道。
“是!”
“这几日,鲁记酒馆有什么线索?”
“回王爷,我们陆陆续续抓了几个嫌疑人进来,审查之下,都毫无所获。”徐元忠低头禀报。
“不必灰心,想抓住‘白虎’,哪有那么容易,继续盯着吧。”
“明白!”
离开青衣司,李飞白嘴角微微带笑。
一番谈话,成功唬住了南宫定,他相信以后青衣司不会再对自己充满敌意。
当然,南宫定表面上对自己求贤若渴,背地里究竟是什么样子,李飞白并未轻易下结论,对于南宫定,他还是了解的。他可以上一秒对你客客气气,下一秒便悄无声息置你于死地。
这也是为何李飞白最后要提前告知齐王还要对付他的原因:让南宫定对自己又喜又恨,这大大有利于以后的计划。
混进青衣司,与混进齐王府,道理相同。假如他今天一口答应南宫定,不仅在青衣司得不到重用,甚至会引起南宫定和南宫山叔侄的双重怀疑。
况且,越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会越加珍惜,这是人性的弱点。
他在等,等一个契机,等一个能名正言顺进入青衣司的机会。
回到齐王府,李飞白见南宫山在庭院里,便上前打招呼。
“王爷,天气寒冷,为何在院子里独坐?”
“费礼,你回来了。”南宫山站了起来。
“白先生,王爷担心你的安全,特意在此等候。”莫富贵一副瘦小身板,被冻得脸色发白,口中颇有怨气。
假装受宠若惊,李飞白拱手作揖:“让王爷费心了。”
“来,我们屋里谈话。”拉着李飞白的手,两人走进厅堂。
“青衣司可曾为难你?”这是南宫山进门的第一句话,言语间颇为关切。
李飞白自然清楚,他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自己的病情。
“王爷放心,他们没有为难我,反倒让我加入青衣司。”
闻言,南宫山心里一紧:打不过就招揽?
“你如何回答?”
看了一眼南宫山,李飞白牵起嘴角一笑:“王爷待我恩重,我自然回绝了他。”
“费礼情深义重,本王感佩。”南宫山说着,似乎从未对李飞白有所怀疑。
“我还说了,咱们接下来还会继续对付他。”
“什么?”莫富贵惊叫出声:“你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