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薄晏清气怒的是,沈时初是能光明正大站在南娇娇身边的男人。
时间太长,他快等不住了。
手机有电话进来,远在海外的寒冽跟他汇报:“沈家在海外的产业,已经悄悄吞了,目前还没透露出半点风声,等沈时初结婚那天,会爆出公司易主的消息。”
薄晏清薄唇冷勾,“很好。”
殡仪馆那边,也已经在悄然动工。
敢结婚,他就送沈时初大礼,看他接不接得住。
周六,南娇娇去薄家老宅,刚走进来,碰见薄晏清从楼上下来,他一身休闲装,白色翻领羊绒衫裹着喉结,外面套着深色薄衫,发丝放了下来,整张脸的线条较平时柔和了些。
从他身边过,南娇娇闻到空气里一股清淡的香气。
他刚洗过澡。
“三叔。”南娇娇客气的往旁边侧开,把路让出来。
薄晏清走到她面前站定,“青山在楼上。”
她点点头,“我正要上去。”
薄晏清拿出一张卡,“这次的诊金,连同上次的一起付。”
南娇娇伸手去拿,刚碰到卡的一角,他的手便收回,抬步往外走。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薄晏清一个正眼都没看她,对她的态度也过于冷漠,仿佛只是雇主和被雇佣的关系。
她本想问问周楚两家的事,被他冷硬的态度给挡了回来。
去了楼上,南娇娇关上门,开口便问:“你三叔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