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商场生意上的事情,瞬息万变,谁跌落神坛、谁成为富翁都不奇怪,但木少夏的行为还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汤先生找回燕尔珏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又找回了那种对木女士的爱意,而且后来的一切,都让我觉得琴瑟和鸣,好像他俩原本一直就是那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真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而且媒体在采访汤先生对于此次剧变的看法时,他什么也没说,似乎这样的结果却在他的意料之中。”
一旁的汪文迪就淡定的多,道,“说不准真就在他意料之中呢。”
“啊?”陈月歆还是不明所以,道,“为什么?我理解不了。”
见张霏霏对书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汪文迪便把陈月歆拉到了一边,这才低声开口,道,“简单来说,木少夏说她很了解汤天中,因为她们是青梅竹马而后成婚,那么同理,汤天中应该对木少夏的了解也不少吧。”
“我去归还燕尔珏的时候,和木少夏在商懿纪念馆聊了几句。”
“看得出来,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抱着复合的心态来做这些事情,可她又没有完全放下心里的感情,所以她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
“报复的方式,她在汤家占有绝对的主位,她与贺端阳还有汤天中三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总会不自觉的将‘夫人’的身份放在她身上,常理来说,她该恨拆散了她家庭的贺端阳,可是她没有,反而还对贺端阳很好。”
“可她做这些只是为了做戏,为了达到自己真正的目标,她短暂的拿回了自己的位置,汤天中又亲手把燕尔珏交给了她,在她为汤天中挡剑之后,也可以说,她重新让汤天中发现,她才是最爱他的,她才是最好的。”
“这样一来,汤天中就会产生和她复婚,并且以后都要好好对她,来弥补以前的日子的想法,这时候,主动权就都在木少夏手里了。”
他即便解释得清清楚楚,陈月歆却听得云里雾里。
她五官都扭成了一团,问道,“就、就为了这个?演这么大一出戏?”
“就为了这个,”汪文迪时刻注意着张霏霏的动静,淡然道,“这就是女人的可怕之处啊。”
她琢磨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果然,我还是变个男娃好。”
不远处的张霏霏将这本并不厚的册子翻阅了一遍,随后又回到了第一页草书开始的地方,朝两人招了招手,道,“文迪,月歆,你们过来。”
两人又回到她身边,汪文迪问道,“怎样,能看懂一些吗?”
“可以,”她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肯定道,“这些字虽然潦草不堪,但仔细看就能发现是有一定规律可循的,而且我曾经在爷爷的房间里看过类似的文字。”
汪文迪追问道,“哦?怎么说?”
张霏霏答道,“据爷爷所说,他珍藏的那本册子是他的父亲留下来的,里面记录了一些咱们祖上专用的文字……具体的我也说不好,总之明天我就回家把那本册子带过来,一
(本章未完,请翻页)
对比,应该能对出大部分内容。”
专用文字,只有氏族强大到一定程度才会产生的东西。
他应道,“也好。”
说罢,又转向了陈月歆,问道,“那你发现的呢?”
陈月歆在前头给两人领路,三人又一齐到了第一层书库。
她将书籍一一抽出,堆了一地,乍一看都觉得起码有十几二十本。
他捏了捏下巴,道,“这么多?”
“还不都怪你这儿的书太杂了,东一句西一句的,凡是看到有关系的,我就都留了标注。”她叉腰道。
汪文迪调侃道,“我怎么突然觉得这堆书贼不靠谱,不会看到最后发现,里面一句有用的话都没有吧?”
她辩驳道,“哎呀,不会,本大人那么细心又勤劳……”
自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汪文迪打断道,“那我跟霏霏就不负责翻书了,你找出来给我俩看。”
陈月歆翻了个白眼,道,“切,我来就我来。”
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了手边的第一本书,飞快地翻到了让自己产生疑惑的地方,清了清嗓子道,“咳咳,先听这个啊。”
“天下之火,无不臣于离火,离火之精,莫不精于朱雀……”
汪文迪笑出了声道,“我让你找与秘法有关的事情,你怎么找到自己身上去了?”
陈月歆一本正经道,“这个就与秘法有关啊,你别打断我!”
她继续念起来,道,“其法要素有七,鴖(民)、鸓(磊)、蛮蛮、欢疏、鰼鳛(习)鱼、犲山兽、軨軨(零),成四三之数,四以御,三以克,可破离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