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黑后洗，这种营销手段，在16年确实少有人用。
但再过两年，随着互联网舆论的日常反转，这种营销手段简直太过于稀松平常，比如王校长，先是通过营销自己的舔狗人设，制造话题，去让所有人将关注点放在他和孙艺宁的身上，几乎没有花什么钱，就利用互联网喜欢蹭热度这一点，捧出了孙艺宁这个大网红...
直到最后孙艺宁被网友扒出来是王校长的旗下网红，所有人这才知道自己被玩了...
而顾城，就是打算学习王校长这招。
现在让网络舆论慢慢发酵，让网友们跟风黑自己，最后等到金大、金陵市政府、民政部、教育部、顾氏慈善基金会、共同宣布【山风助学计划】正式启动，再稍微花点小钱，引动一下正面舆论，洗白只在一瞬之间...
到那时候，现在跟风黑自己，说自己是“慈善黑洞”“吸血鬼资本家”的吃瓜网友哪怕只有一半人反转，自己那10000点的声望也就够了...
虽然说拿着做慈善的名头去搞营销，有点卑鄙...
但赚钱嘛！
不寒碜！
1级升2级奖励了40多亿，现在老顾的资产已经好几百亿了...
如果2级升3级也是这种奖励模式，那岂不是说自己就有着几百亿的现金流了？
就在顾城思绪跳动之时，楚曼的声音响起：“顾总，6层的会议室到了。”
顾城闻言也是回过神来，微微颔首示意。
楚曼也是轻轻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作出一副恭请的姿态。
迈入会议室后，顾城也是目光扫视了一圈。
偌大的会议室内估计有着不下百人，但会议桌却只预留了27个位置，也代表着字节董事局的27个席位。
27个预留位置并没有坐满，粗略一看，只有十几个人到场。
至于剩下的人，则是围坐于四周，这些人连坐在会议桌都没有资格的人，就是字节跃动的高管层。
“顾总来啦。”
位于主座的张一明正低头跟着身旁的秘书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看见被楚曼引入的顾城连忙起身问候。
就连张一明都站起来了，其他人自然不敢端着，哗啦啦的全部起身，笑着朝顾城问好。
面对这个阵仗，顾城的表情并没有太多波动，只是笑着朝张一明回应道：“不好意思张董，路上耽搁了会。”
“顾总客气了，才过了几分钟而已，不算迟到。”
如果是普通高管，在年末的董事局会议迟到，就算不被开除也起码是一个降职处理...
但没办法，迟到的是顾城，作为第第四大独立股东，别说迟到几分钟了，就算是让会议为顾城延迟一个小时召开也很正常。
楚曼看见两人交谈结束，连忙道：“顾总，您的席位在这。”
说着，就带着顾城走到了会议桌左侧第四位的位置。
随着顾城的落座，张一明看了看表，也是直接开口道：“既然顾总到了，那我宣布，字节跃动2016年度最后一次董事局会议正式开始。”
接下来整整两个小时，则是各个部门的实权高管年终总结报告...
虽然是一大堆数字的堆砌，但对于第一次参与这种会议的顾城而言，不免有些新鲜感，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运营总监关小波手持激光笔，扫着幕布道：“2016年我们旗下短视频软件【斗音】的活跃用户已经突破千万级，正式成为华国短视频领域第二家千万级活跃的APP，虽然相比于快首目前有着一定的差距，但在增长曲线上，我们领先了他们一大截。
而且D轮融资后，公司获得了一大笔发展资金，所有关于2017年度第一季度的发展计划，我的建议是依旧是维持不变，依旧以邀请新用户可以获得奖励为主打方向，进一步抢占市场用户！”
听着关小波的话，无论是高管还是董事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年头，互联网企业抢占用户就是烧钱，前有外卖平台百团大战，中有共享单车疯狂撒钱，后有直播平台到处洒米，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D轮融资总共拿出了13%的股权，融资了80多亿，这钱如果掐在手上不花出去，那还有什么意义？
唯有顾城一人有些另类，轻轻摆弄着桌上的钢笔，脸色揶揄。
关于斗音和快首的红包大战，顾城是经历过的。
据统计在17年和18年这两年，斗音和快首共计发出了超过百亿的红包，就连当初的顾城都从斗音薅到了100块钱的羊毛。
不同于并夕夕，最初的斗音还是很实在的。
只要实打实的邀请到了一定数量的新用户，是真的能分到红包的，网上甚至有人晒出在斗音薅到了几万，甚至几十万块的羊毛...
不可否认，这种方法最为简单暴力，能在短期内吸引到大量的新用户，但复刻性太强。
毕竟你能砸钱，别人也能砸钱。
无非就是拼谁烧的钱够多罢了。
这也是为什么字节跃动从12年成立以来，为什么几乎每年都会融资一次的原因...
没办法，烧钱烧得太快了。
放在之前，顾城可能只是当一个看客，但现在不一样了，字节跃动每一次融资，稀释的都是自己的股份，他当然希望斗音能在维持上辈子发展速度的同时，少融资两拨了。
坐在首座的张一明也是将顾城揶揄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忍不住道：“顾总你有什么看法吗？”
转动的钢笔停下，顾城笑道：“我也可以提意见吗？”
张一明闻言也是笑道：“虽然顾总没有在公司担任任何职务，但你是股东，没有谁比你更有资格提意见了。”
听着张一明的话，顾城也是笑着伸出右手松了松衣领道：“既然这样，我就说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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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咱们公司就没有想过利用一些大型活动去吸引用户？”
“比如，短视频全国选美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