鞑靼国五王子的聘礼,几乎可以绕城一圈了,足可见鞑靼对于跟褚国联姻多么的重视。
正月初十开始,类似这样的话在京城内传颂开了,当然比现实情况夸大了不少,陈秀颜他们听到了不少,而作为当事人的另一个五王子,自从聘礼送到后他们一行人跟着阿史那特离京去鞑靼了,所以晋王府只能独自面对承受这些赞誉。
正月十五元宵节,陈秀颜一行人却是没有出门,因为当天下午隐寒回来了,一身的疲惫,脸上都是冰雪痕迹,人也瘦了一圈。
“王爷那边没事,寿阳县二姑爷那边中招了,感染了这个疾病,二姑奶奶也染上了,但是在属下到的前一天刚染上,属下把世子妃的药给二姑奶奶用了,属下离开的时候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隐寒挑了重点说。
“没事就好。”陈秀颜闻言放了心。
“二姑奶奶有身子了。”隐寒禀告道。
陈秀颜当即站起身,“用的药是……”
“世子妃放心,属下特地问过一嘴,所以用的是您准备的特殊药,专门给孕妇用的那个荷包里的药。”隐寒回道,他现在对于世子妃是真的推崇,考虑全面,最重要的是医术高超。
寿阳县的大夫可是说骆闻瑟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要想治病只能保一舍一,不然很可能一尸两命,但结果怎么样,吃了世子妃准备的药,就两贴,当即止泻了,之后就是药膳调理,吃了两日人都能下床了,大夫一把脉母子均安。
“那现下二姑奶奶身子如何?”陈秀颜急切问道。
“母子均安。”隐寒回道,把寿阳县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了,陈秀颜闻言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高兴,为骆闻瑟怀上孩子高兴。
“父王、母妃一切都安好?”
“安好,大姑爷、大姑奶奶也都好,明清少爷跟少奶奶也恩爱有加,明楚少爷跟伍家姑娘的亲事定了,已经过了庚帖合了八字,天作之合,明念少爷读书很用功,陈家也一切都好……”
隐寒觉得自己一辈子没有讲过这么多的话,他是暗卫,还是负责刺探情报的,以往传递情报消息讲究的那就是个隐秘和简短,这次山西之行他觉得自己跟个地保一般,什么都要知道,什么都要打听,还讲究事事详细。
陈秀颜听着隐寒的禀告,脸上带出了笑意,没事就好,这些日子以来她总归没有全部放下,眼下总算是可以安心了。
“辛苦你了,快去歇着,身子好好调养一阵子。”陈秀颜也没多问别的,就只听隐寒说,大事上无事就好,小事还是等隐寒休息好后再问也不迟。
正月十六一早,明月馆的阮原娘拎着自己的行李正式入住晋王府,开始教授陈秀颜和骆明心鞑靼语。
陈秀颜没有隐藏自己,直接表现了一下何为语言天赋,几乎是当教当会,灵活运用,还能一反三。…
阮原娘和骆明心的神情不相同,骆明心是惊喜,然后是崇拜,而阮原娘则是不敢置信,为了配合骆明心的进度,陈秀颜没学节日就被允许可以先不听课了,等进度上来了再来听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