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注定也不是个平凡的年,大年初二,原本定了都去陈府,可等到了陈进安就拉着刚进门的骆闻谦和陈秀颜急匆匆去了晋王府,交代章氏好生招待陈大忠他们。
等坐上马车,陈进安想催促,又顾虑陈秀颜的身子骨。
“小叔,出什么事了?”骆闻谦眉头微微拧起,能让陈进安这样焦急的除了晋王做不出他想了。
“晋王殿下受伤了。”陈进安没打算隐瞒,抬头看着陈秀颜满脸的诧异,“三皇子说秀颜医术顶好,所以我才一得了消息就来带你们过去。”
陈秀颜心里叹了口气,藏不住了,她的好医术。
“很严重?”骆闻谦问得有些急。
“我也还没见到晋王殿下,但传信的人神情急切。”陈进安自己内心也是坠坠的,想着是不是最近因为找回了亲人,对晋王殿下都疏忽了。
马车两刻钟时间到了晋王府,大门打开后,联通垂花门的近五十米距离,两侧都站着侍卫,这让陈进安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骆闻谦眼底微微沉了。
陈秀颜却觉得有些奇怪,如果伤的很严重,怎么也该有人在大门口迎着不是,一路说明情况,或是让人备了软轿让自己坐了加快速度,可现在啥都没有,总不能是因为府里没有一个人想到吧。
再不济不是还有三皇子嘛,听着小叔的意思三皇子在太原府,他作为过来人不该最知道流程?
等到了正院,安郡王在正房前来回走动,神情焦虑。
“陈指挥你来了。”安郡王见到陈进安微微松了口气,“父王在屋里,说让你们直接进去。”
门一开,陈进安、骆闻谦和陈秀颜进去后,门又快速关上了,安郡王都没来得及进去,但他没有硬要进去,而是在脑子里思索着刚刚见到骆闻谦。
之前在京城的酒楼见过一次,当时瞧着那双瑞凤眼怀疑是镇国公府家,按着今日自家父王的所谓,他心里有数了,原来到头来是自己家的。
也是难为父王了,还知道使苦肉计。
陈秀颜一进屋内就闻到了血腥味,味道还不小,想来血流了不少。
“三皇子。”陈进安一进门就给坐在外室主位上的三皇子。
“陈指挥坐,闻谦和秀颜进去就好。”三皇子直接发话道。
“三皇子,下官想先进去看看晋王殿下……”
“进安啊,我没事,你先陪三皇子坐一会儿。”里屋传来晋王殿下略显虚弱的声音。
骆闻谦和陈秀颜朝着三皇子行了礼,然后就进屋去了,屋内没有旁人,只有晋王坐躺在床上。
“来了,给我看看吧,我这伤可能要伤了根子了。”晋王苍白着脸说道,骆闻谦闻言极为诧异,不自觉上前了几步查看晋王身上的伤。
肉眼没看到有什么,可鼻间的血腥味越发重了。
“伤在背上了。”晋王解释了一句。
“那还躺着。”骆闻谦眉头一皱直接扶着人翻身,让晋王趴在了床上。
陈秀颜在一旁看着双眸微微瞪大了些,如果不是知道晋王和骆闻谦都是疼媳妇的人,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