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个什么身份?”陈秀颜不屑地上下打量骆马氏。
高马氏气得头上的银步摇乱颤,气得说不出话,她现在可以想象婆婆高许氏刚刚这般生气一定是被这个人气得,骆闻瑟还没这等本事。
“都还没中……”
高许氏的话在陈秀颜瞟过来的幽深眼神下噤声了。
“亲家婶子你可得思量清楚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陈秀颜坐着看人,可依旧给人压力,“真结了怨,等我相公出人头地那一天,你们可不得几代人都避着了。”
高许氏气狠了,但嘴闭上了,如果骆闻谦真能通过仕途当官,他们别说得罪,巴结都来不及。
“二姐,我也要说你了。”陈秀颜站起身看着骆闻瑟道,“虽然二姐出嫁了,但永远是骆家人,谁敢给你气受问问我们骆家答不答应,别没事被什么人都骑脖子上撒泼,也不照照镜子,她们配不配。”
骆闻瑟红了眼眶,自从爹娘去了后,她仿佛第一次有仍未出嫁的感受,被人捧在手心疼宠着。
“我二姐是个直性子人,有什么说什么,也容易遭到一些心思深沉人的算计,但我不是个好惹的。”陈秀颜放话道,“谁敢给我二姐气受,我就给谁气受,给谁没脸,不信试试看。”
陈秀颜说完话坐下了,“二姐,我去你屋里坐一会儿。”
“哦。”骆闻瑟现在是陈秀颜说什么,她就怎么做,当即把人领去后院去了自己的房间。
高许氏生了俩儿子、俩闺女,骆闻瑟的相公高望科是次子住在西厢房。
进了屋子后陈秀颜就坐下道,“二姐你坐,我给你把把脉。”
骆闻瑟非常听话的落座,抬起右手放到桌上。
陈秀颜把了会儿,询问问题,“月事每月可规律?来的时候可疼?冬日里手脚可凉……”
“夫妻生活可规律,一般在月事之后几日同房?”
陈秀颜越问越隐私,骆闻瑟这等大大咧咧性子的人都难免红了脸,但还是一五一十说了。
“身体康健的很,不过我还是给二姐开副方子,届时就算怀上了,依旧可以吃,保胎的。”陈秀颜说道,“明儿我再来,给你送药,我给你制成药丸,不需要煎熬,也没那么重的药味,顺便给二姐夫也瞧瞧脉象。”
“对了,二姐夫对你可好?”陈秀颜问道。
骆闻瑟柔了神情,“他对我很好,他肯定没有问题,当初他也怀疑过自己,跟我一起去医馆把过脉,大夫说他身子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