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破败走出城门,找到姜子牙劝说道:“末将拜别元帅已久,特此有一言相告,不知元帅是否采纳?”
姜子牙手提打神鞭,坐下的四不像来回走动,惊奇道:“有何见教?”。
一旁的刘樵已经磨刀霍霍,只待着老匹夫说出那无耻之言后,一剑噼死。
殷破败说:“天子之名,等同于天,元帅欲要逆天不成?有法典道:有为天子之制独行其道者,视为乱臣。乱臣贼子,杀无赦乎?”
最后的一句话,这才穷途匕现。“以末将愚见:元帅应当遣散诸侯,返回各国休养生息,防止天下生灵涂炭。不知姜元帅意下如何?”
姜子牙瞬间就被这原本的同事一番言语给气笑了,“哦?这纣王荒淫无道,不思进取。我等为民请命还是乱臣贼子不成?如今我救民于水火之中,如今兵临城下,你却让吾等束手就擒不成?”
姜子牙身后的天下诸侯听闻殷破败之言,皆是怒火冲天。东伯侯立刻指着殷破败的鼻子大骂:
“朝中君王做的事情人神共愤,天下百姓共弃之,尔等死有余辜。”
殷破败被骂的勃然大怒,立刻回怼:“汝等为国家大臣,不匡扶正道反而与这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今日我虽死,化成厉鬼,也要让尔等血溅五步。”
姜文焕被殷破败骂的狗血淋头,气的浑身颤抖,五窍生烟。
刘樵悠然的飘到烟破败的身旁,“老匹夫,如若不是我等兵临城下,你还会如此劝说我等?
东伯侯父亲被害,我与师父二人被陷害之时,你又在哪里?”
刘樵拔剑,雪白的剑刃让人毛骨悚然。“你这老将也只是贪生怕死,贪图享乐之徒罢了。”
殷破败被怼的哑口无言,只是指着刘樵的鼻子。“你这无耻后生。
。”
还未言罢,剑光骤起,人头落地。
姜子牙竟然是以至此,已无济于事。身后天下诸侯言道:“姜元帅高徒刘樵此举大快人心,乃顺应天道之理。”
姜子牙摇头。“这老匹夫是天子大臣,今日吾徒一剑斩之,反而成全其忠臣名胜罢了。”
刘樵也是觉得一阵恶心,这殷破败就是跳在脚面上的赖蛤蟆,他毒不死人,也要恶心死人。
“事以至此,悔之无用。”姜子牙命令左右将这体厚葬之后,准备点齐兵马攻打朝歌。
整装待发的纣王如大梦初醒,看着已经破败的山河想起了自己所做的荒唐之事。
环顾四周,已然明了自己被一只遮天蔽日的大手给狠狠的摁死在这朝歌城内。
纣王身边的苏妲己回应:“大王,我和两位姐妹皆有修为在身。今日夜半,可以趁着夜色擒下那姜子牙换取喘息之机。”
披肩执锐的纣王作为人皇,自然不是蠢货已经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人心都是肉长的,日久生情的纣王也不忍怪罪三位美人。
“尽力而为即可,寡人与你们同生共死。”
殷破败之子听闻父亲的噩耗之后,放声哭泣。若不是左右将其拦下,此时恐怕已经与刘樵打的你死我活。
殷成秀跪在纣王的身下请命,“杀夫之仇不共戴天,还请大王成全。”
纣王将跪在地上的殷成秀双手扶起,“爱卿的忠诚可见,要小心行事。”
年轻的殷成秀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激动的双目含着泪花,恨不得现在就提挟玉龙为君死,报答君主的赏识和父亲的生死大仇。
殷成秀点齐兵马,杀至周营。一路上左右为其收集的资料看也未看,骄傲的认为自己的战一定一举成名。
姜子牙正在和左右商议如何攻城之时,有探子来报。“报,启禀元帅。门外有一将军前来讨战。”
刘樵站起身来,说道:“弟子请命!茶水勿倒,某去便回。”
姜子牙扶着胡须,笑道:“你倒是有心了,小心便可。”
刘樵骑着白马,提携玉龙点骑兵马,走出辕门。来人果然不出他所料,正是那殷破败之子:殷成秀。
刘樵不悲不喜。“你父亲搬弄是非,侮辱我家师尊,取死之道罢了。”
殷破败大怒,怒斥刘樵:“大胆!两国相争,不斩来使。今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定教你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骂完之后,提携玉龙就要与刘樵分个高下。
刘樵看着这天真的殷成秀只觉得这傻狍子十分有趣,应该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没事,这一次教训就够你终身所用。”刘樵自言自语,手提宝剑,锋芒毕露。
一点寒光明生死,修士之间的战斗差之分毫,廖以千里。刘樵身上肩负各种玄功妙法,又有法力修为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