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啤酒的价钱,但是要是把一瓶二锅头干下肚,估计打雷都叫不醒。
所以许大茂平时都喝白酒,这啤酒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不碰!
不仅许大茂如此,整个四合院基本上都是这样。
许大茂就算不错了!
像一大爷这样的,平时瓶装酒都不舍得喝!都是打散装酒!
六分钱一提,一提就是一两。
比起一大爷,许大茂已经算奢侈的了。
“喝不喜欢?”樊斌问道。
“也不是不习惯,关键是没劲!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
“换白的?”樊斌凑近了问道。
“你呢?”许大茂问樊斌。
“我不行。我们南方人都是啤酒,喝不了白酒。”
“不是爷们。”
“那是,论起喝酒哪能和你们北方人比啊!你们一个,至少顶我们仨!”樊斌笑着说道。
“换白的!”许大茂大声豪气地说道。
既然人家提到了北方人能喝,那咱们就不能给北方人丢脸!
咱们也是纯爷们!站着撒尿的主!
一个小时后。
餐车里面除了许大茂和樊斌,已经没有了其他旅客。
服务员厌烦地看着喋喋不休的许大茂,不时地抬头看向板壁上的挂表。
九点。
餐车晚上十点下班,仅仅留下一个里台(厨师或者炊事员)值班,其余人都回后面的休息车睡觉,第二天七点起来开早饭。
现在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这厮还要在这里坐多久!
“我老婆就这样跑了!你说说我要是找不到她,怎么离婚?要是不离婚,怎么才能娶了秦京茹!秦京茹啊,大美妞!”
“我这次到羊城,说什么也得找到娄晓娥!我要和她离婚!我要娶了秦京茹!”
许大茂醉醺醺的反复说着车轱辘话,眼睛无神地看着樊斌。
“你不是去出差检查工作,怎么又要去找老婆?”樊斌眼神清澈,显然没有喝多少。
嘿嘿嘿!
许大茂看着樊斌一阵傻笑,悄声地说道:“我是骗你呢!我就是去找老婆的!”
说完,许大茂一头栽倒在了餐桌上。
樊斌无可奈何地扶起了许大茂,拖拽着朝着车厢走去。
樊斌一把将许大茂扔到了铺位上。
此时还不到十点,卧铺车没有熄灯,旅客们大多在铺上或者边坐上坐着,看到许大茂喝成这样,纷纷看了过来。
“高兴,今天他太高兴了,多喝了一点。”樊斌笑道。
几个旅客脸上露出了一切了然的神色,善意地冲着许大茂笑。
樊斌伸手在行李架上取下了许大茂的提包,顺手拉来了拉链,翻了一阵,重新又拉合了拉链。
“找什么呢?”一个年老旅客问道。
“他的毛巾,给他擦擦脸。”樊斌神色自然,笑着说道。
“找到了吗?”
“还是算了吧,先用我的吧。”樊斌随口说道。
“熄灯了!熄灯了!旅客们都休息吧。”列车员从车厢一头宣传着走向了另一头。
旅客们纷纷爬到各自的铺上睡觉。
啪嗒。
卧铺车大灯熄灭,车厢里一片寂静,只是听到哐当哐当摩擦铁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