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刚点头:“对,就照着她的样子绣。”
袁佩杉一笑:“怎么,公子看上人家蒋小姐了?”
季成刚不答,拿了一百两银票来:“绣的越像越好。”
袁佩杉伸手接过,眉开眼笑:“公子放心,明日就给送到府上。”
一夜过去,上午,袁佩杉拿着刺绣和画,亲自来到季家府上。
季成刚把人带去自己房中。
袁佩杉把刺绣拿给季成刚看:“公子请看。”
季成刚端详一番,津津有味:“哎呦,袁老板,好手艺啊!”
袁佩杉道:“季公子吩咐的事情,哪敢怠慢,是我们绣坊手艺最好的姑娘连夜绣的。”
季成刚拿了五十两银子来:“赏给你绣坊的姑娘。”
袁佩杉起身一礼:“多谢公子!”告辞走了。
季成刚等人走后,把蒋慧月的画烧了,纸灰用刺绣包起来,塞在自己枕头下。
枕着纸灰刺绣睡了一夜,上午,季成刚又来到蒋业家中。
蒋业把人请去厅中落座,问道:“季公子何事又来?”
季成刚道:“还是为了小姐婚事。”
蒋业道:“公子,小女不愿意,何必苦求?”
季成刚道:“今日小姐如果还是不愿意,我绝不再来。”
蒋业一笑,吩咐道:“叫小姐来。”
蒋小姐来到厅中,垂眉低头,扭捏娇羞,欠身一礼:“季公子。”
季成刚起身还礼:“蒋小姐,数日不见,不知可还好?”
蒋小姐答言:“托公子的福,小女子一切都好。”
季成刚道:“一日不能见小姐,茶饭不思,三日不能见小姐,骨立形销。”
蒋小姐道:“我这几日,也时常想起公子。”
蒋业听闻此言,两眼一瞪,道:“月儿,退下吧。”
蒋小姐埋怨地看了蒋业一眼,给季成刚又行一礼:“公子保重。”出门走了。
季成刚一笑,问蒋业:“蒋老板看如何?”
蒋业道:“真是奇怪,先前如此冷淡,今日却又给个好脸。”
季成刚道:“这女儿心思,谁又能懂呢。”
蒋业道:“你家世不错,我女儿要是愿意,你改日请媒人上门。”
季成刚大喜,行礼告辞。
蒋业把人送走,去了蒋慧月房中。
蒋慧月坐在梳妆台前,失神梳头。
蒋业问道:“你不是看不上那季成刚么?”
余清宁道:“他又来了?”
蒋慧月道:“我觉得他挺好的,仪表堂堂,善解人意,家境也好。”
余清宁起身瞪眼:“小姐,你没发烧吧?你怎么能嫁给那个色胚?”
蒋慧月道:“他一定会对我好的。”
余清宁手指向远处:“他一个月有半个月都住在淑景轩,小姐你嫁过去,不是空闺冷枕?”
蒋慧月道:“以前如此,以后想必不会了。”
余清宁对蒋业道:“老爷,小姐嫁给季成刚,那不是往火坑里跳么?”
蒋业道:“男人婚前风流,以后就收敛了,季成刚不管怎么说家境不错,嫁过去绝不会缺衣少穿。”
余清宁摇头,对蒋慧月道:“小姐,你昨天不还说,嫁谁也不会嫁季成刚?”
蒋慧月道:“我改主意了。”
余清宁道:“我找夫人去!”去了蒋业夫人于雨珍房中。
余清宁道:“夫人,小姐不知怎地,居然说要嫁给季成刚。”于雨珍站了起来:“那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