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对古贤子道:“听到没有,是你徒弟欲行不轨在先,不知悔改,继续骚扰云依仙子在后。”
“你的大徒弟是非不分,带着方泰清来找云依仙子报仇,云依仙子若不是有鬓云帔护身,恐怕早遭了不测!”
“昨天晚上我只毁了你大徒弟的宝物,没有要了他们二人性命,已经是大慈大悲!”
古贤子闻言,不由得心中火起,墨石剑出鞘:“岂有此理!从未见过有谁刚刚上界,便如你这般狂妄!”
林晓东昂头大笑:“我若不是刚刚上界,你岂敢来我山门撒野?不也是欺软怕硬,袒护门下,不辨是非?”
古贤子一跃而起,双脚离地,墨石剑凌空射向林晓东咽喉。
林晓东饮虹枪一横,将墨石剑架住,和古贤子杀在一处。
单论兵器,林晓东远不能敌,使饮虹枪占了兵器便宜,却仍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
二人斗到五合,古贤子抓住一个破绽,使出一招才下眉头,墨石剑探到高处,从上往下刺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将饮虹枪一扫,把墨石剑打开。
古贤子则趁机近身,另一只手出掌。
林晓东见势不妙,一瞪眼,身形一晃。
古贤子一掌劈在林晓东胸口,却没有发出中招的闷响,只有带起的袖子啪的一声。
他这一掌劈出,掌心也没有回馈任何力道,好似劈在了空气中。
古贤子觉得古怪,收回了手,后撤一步,重新站稳,定睛一看,却见林晓东身影好似一个肥皂泡不停晃动。
“这是什么邪功?”
方泰清抱臂侧目讥笑道:“看看他的招数,葱岭仙众几时有这样的本领?此人必是邪道无疑!”
灵道子指着方泰清骂道:“你这上下钻营不择手段,被葱岭仙众除名的恶贼,也有脸来对别人说三道四?”
古贤子闭上眼睛再睁开,眼中闪烁金光,开了法眼,足下一蹬,墨石剑射向林晓东前心。
林晓东抬手一指,墨石剑嗡的一声,从中间折断。
古贤子浑身一震,收住脚步,拿起半截箭来看了看,瞪着眼睛问林晓东道:“你这是什么邪法?”
林晓东侧着身子,把一只手背在身后,道:“你我若是同道,我倒可以给你讲一讲,可惜不是,所以,我的法门,绝不会向你透露半点!”
方泰清咧嘴骂道:“你修习邪法,自然遮遮掩掩,不敢说与人听!”
林晓东冷哼:“我是邪道你是正道,被从葱岭仙众中除名的怎么是你而不是我?”
“你!”方泰清被气得语塞,咬牙瞪眼,双手握拳,额头青筋暴起。
古贤子摊开手掌,掌心现出残虹珠,一道橘红色的光芒冲上云霄,如同黄昏晚霞一般。
近千年的道行非比寻常,云依仙子和灵道子后退一步,搂在了一起。
张茂材道:“林晓东!今天你死定了!”
林晓冬问古贤子:“你也想和你徒弟一样,把这加持千年的宝贝,毁在我手?”古贤子听闻,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残虹珠,又抬头看了林晓东一眼,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