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山双眼放光,欣喜地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徐姑娘芳龄几何,可有婚嫁?”
徐思怡哪能看不出郑文山的小九九,转而道:“咱们什么也没查出来,不知道祝大人和卢城主他们怎样。”
“是啊是啊!”讪笑一声,郑文山也知趣,没有再问。
卢靖琪这边,问过了几个和杜伟兆接触过的女人,杜伟兆对良家女子根本提不起兴趣,泛泛之交,不至于仇杀,也一无所获,回客馆去等着祝博文回来。
祝博文这边,和林晓东来到了满春园,站在门口往里看,这秀楼金碧辉煌,上下三层,每一层楼都有阳台栏杆,站着一群靓丽女子,见到行人就莺声燕笑。
林晓东和祝博文自然也受到了关注,二人身穿官服仪表不凡,上下三层楼的姑娘们齐声娇呼:“大人来玩啊!”
听见了姑娘们的躁动,老板崔月怡拿着小团扇出来迎接,笑道:“哎呦,两位爷,来玩啊?”
祝博文冲林晓东一笑,亮出了腰牌:“监察司司门郎中祝博文,有事情要问你。”
崔月怡张着嘴眨了好几下眼才反应过来,忙收起脸色,回头冲楼上怒道:“都给我肃静!这是两位官爷,来公干的!”
“二位随我来!”
在一众姑娘的注视中,崔月怡带着二人来到了一间客房,上了茶水点心,坐下来说话。
“生意不错啊,老板怎么称呼?”祝博文气势汹汹。
崔月怡心虚一笑:“禀大人,老妇崔月怡,不知道大人来办什么案子。”
“杜伟兆你认不认识?”林晓东问道。
林晓东这么一问,崔月怡松了一口气,道:“认得,街前杜员外家的儿子,半年前失踪了,两位官爷原来是为了他的事情来的。”
“杜伟兆来到你这里,半夜才回家,在半路失踪了,你怎么解释?”祝博文冷冷问道。崔月怡慌了,急忙起身下拜,低头道:“大人,杜伟兆确实来过这里,可是他失踪一事与我无关啊!当日在场的姑娘众多,都可以作证,他失踪的当天,并没有来楼里啊!
”
“他家离你家只有三条街,我看是你嫌靠姑娘们赚钱太慢了,干脆图财害命!”咣当一声,祝博文拍了一下桌子,吓唬崔月怡。
崔月怡吓得一哆嗦,惊慌道:“大人!他父亲也就是个盐商,要说生意红火,还不如我这秀楼,我何必谋他的财,害他的命!”
“你不图财,难保你这楼里的姑娘不老实!”祝博文大喝一声。
“大人,这楼里的姑娘都是苦命的女子,有谁有这个能力,能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不声不响地抓走啊!”崔月怡指着楼上瞪眼道。
扬脖想了想,林晓东问道:“你们楼里的姑娘没有这个能力,那谁有?”
崔月怡眨了眨眼睛,指向了窗外,道:“要说秀坊的姑娘,谁能无声无息地把一个大男人抓走,整个松安城,恐怕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那就是软香阁的秦华月。”
祝博文重复道:“秦华月?”
崔月怡一点头,悄声道:“大人,千万别说是我透露给你的消息。”
“这个秦华月,有什么特别之处?”林晓东问道。“大人,我也只是听人说起,这位秦华月,大概是一年之前来到软香阁,生得是美貌如花,而且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还最擅长舞技,把松安城的公子名流,都迷得神魂颠倒
。”“但是这位秦小姐,却只卖艺不卖身。不过城中有钱有势的人太多了,难免会有人想用强。据说,城中首富万员外的儿子万宜春,就包夜看秦小姐跳舞,后半夜趁着夜深人静,就想要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