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弟媳,咱们鹿溪村,保住了。”
鹿大山一脸激动,其他人听完瞬间沸腾了。
“保住了?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大家相拥而泣,而鹿大山也是激动不已,搓着手道:“你们是不知昨夜多凶险,那雨不停的下,那河水湍急的吓人,十一叔差点没被那大水给冲跑喽,幸亏这腰间系了绳索,他水性又好,这才给拉了回来。”
“而且我阿爷说,弟媳这法子极好,要是没有筑堤坝,挖河道,那么湍急的水流便会畅通无阻的冲进咱们鹿溪村,到时候别说良田,房子和家当怕是一个都剩不下。”
众人一脸唏嘘。
随后对夏小乔是谢了又谢。
不过,她并未把这些放在心上,反而追问道:“村里的叔伯们可还好?可有受伤?”
“伤到是没有,就是淋了这么久的雨,已经有人患了风寒,不过你放心,薛神医此刻就在村里,正在给大家看病熬药呢。”
夏小乔听完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是,昨夜她让薛神医跟着大家一起走,结果老人家说什么都不干,就要守在院子里。
这院子也没啥宝贝,有什么好守的?
不过是医者仁心。
虽然薛老爷子性子古怪,可救世之心尚存。
其实夏小乔在上山之前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可有薛老爷子在那里帮着找补,她也更放心一些。
而经此一事,众人对薛老爷子也越发敬重起来。
如今家园尚在,失而复得,村里人自是高兴激动。
可当下了山,一看那些被毁了的农田。
顿时一种绝望的情绪蔓延开来。
“我的田,我的田全毁了,这可叫我们怎么活啊?”
有一便有二。
很快村里传出一片片哭声。
要知道,这大雨可不管那些,谁家的田都没有落到好,那是一视同仁。
河下游的天因为挖河道而毁也就罢了,其他的田同样没有好下场。
这田被毁了,今年便没有了收成,没有收成就没有粮食。
吃什么?
岂不是要饿死吗?
这才刚刚战胜了水患,转眼面临的就是饥荒问题。
着实有些棘手。
“哎——”
里正老头叹息了一声,屋子里那是一脸愁容。
“景渊,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众人是真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他这个秀才。
可——
“如今已入了夏,虽说种谷时间上还尚可,可谷物不耐捞,今年雨大,补种十分冒险,倒是种菽,还有点机会,可今秋乍冷,怕暖阳不足,风险也极大。”
所谓的菽便是大豆,也是我们常见的黄豆,成熟期比其他作物要短一些,可再短也要至少5个月。
这里可没有阳历,走的全是黄历,如今端午刚过不久,若在等上五个月,便是十月份了,相当于阳历的十一月份,那时候可就冷起来了,北方都开始上冻了,可不危险嘛。
众人也都沉默了下来。
而就在这时,夏小乔想了想开口道:“我到是有一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题外话------
周末愉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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