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虽然只有一点，但徒儿或许已经猜到了大概。”胡列娜不敢隐瞒而是直接说了。
“唉。”比比东叹了口气，神情无比失落的放下茶杯，眼神在刚刚玉小刚坐过的位置上充满了留恋。
这已经不是从前的那股味道了，她如此，他亦如此。
随后比比东看向眼前的胡列娜，眼中重新恢复了以往的柔情，如果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抚平自己的内心的伤痛，那么必然是眼前的这位自己付出良多的弟子了。
“知道了便知道了吧，娜娜，我希望你看到这一幕能够以此为戒，不要像你老师我一样，爱上了一个另自己魂牵梦绕又无比后悔的人。虽然老师我无法阻止你去爱，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在未来决定爱一个人的时候能够记起老师的话，可以理性对待。”
比比东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惆怅的，是哀怨的，同时也是后悔的，因为她就是一个如同她嘴中的人，爱上了一个不能说不该爱的人而是必定会后悔的人。有了如此经历，她不希望自己的爱徒也走上了自己的老路。
“老师，你……”胡列娜震惊的看着自己的老师。
显然胡列娜也只是猜到了这其中会有旧情，但也并没有完全的猜到这其中居然有这么一段爱恨情仇，而且自己的老师居然还说以她为戒。
怎么可能。
比比东摇了摇头示意胡列娜不要再说了，至于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是因为她在自己的爱徒身上看到了一些端倪，很多的事情都是从小事开始的，不希望他重蹈覆辙。
“说说这次的试探结果吧，姜宇，那个很有趣的小家伙，我想知道他这次过来是打算怎么应对。”比比东的声音有恢复了往常的冷淡，再无半分刚才的幽怨。
这么多年玉小刚变了，她也变了，曾经的美好或许依旧美好，但理智的比比东知道自己回不去了，现在的一切才是最之后这个你要的，她是教皇，武魂殿的王。
“不是很好，姜宇的表现出乎预料的很是强势，无论是对我还是对待其他人身上都是如此，他好像故意这样的，我猜测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我在试探，通过我想让老师看到他的态度。”胡列娜冷静的分析道。
比比东点点头，“很不错的分析，但有一点不对，他不是想让我看到他的态度，而是想让我看到天斗帝国的态度以及他身后的力量，如今站在他身后的不止雪清河，还有那个雪夜大帝也同样站在了他的身后，在这一点上面，双方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共识。”
如果仅仅是想让比比东看到姜宇的态度那是没有用的，因为比比东是不会在意他的态度的。她不是胡列娜，不会关注这一点。
那么姜宇想要表现的是什么就很清楚了，他想展现出他的底气，一个完整的天斗帝国站在身后的底气，也唯有这样才能引起比比东关注。
这点从他一直以来所自诩的身份以及和天斗公主雪珂之间的关系就能够看的出来。
通过自身的强势表现自身的底气。
“原来是这样。”胡列娜恍然大悟，她一直觉得姜宇的态度有点奇怪，但没有想到他的打算居然是展现这样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他确实很厉害，居然真的让整个天斗帝国变成了他的底气，而且所用时间还如此的短。”比比东也是感叹了一声。
除了被四皇子雪崩以及雪星亲王所分掉的部分北方，姜宇确实做到了统一整个天斗帝国的力量。
想要做到这点很难，比比东很清楚雪夜大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这是哪怕身在绝境中也不放弃依旧寻找出路的人。
姜宇想要做到这点就必须将他逼到更深的绝境，然后在给予他一点希望，唯有这样他才会将最后的希望压在姜宇的身上。
“他原来这么厉害的吗。”一旁的胡列娜听到自己老师对姜宇的评价，设身处地的代入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也是感叹道。
比比东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并没有打算提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