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死这个细作!”范永斗高呼。
下人得了令,哪有人留手,纷纷重拳相向。
“停手!速退!”刚打了一小会,街上士卒闻声而来,喝止一众下人。
街角,两个人影相视一笑,悄悄退走。
……
“皇上,事成了!”高第向朱友健报功。
朱友健笑笑,“按计划行事。”
……
靳良玉被捉走,赵永斗便知道大祸临头。
他回去后堂,将消息告知众掌柜,准备设法出城。
“我等子孙都在府衙,出城又能何用?”众人犯难。
不多会,鲜盔明甲的士兵冲进兴隆魁,直奔后堂,一人朗声道:
“真是太好了,7个掌柜都在此,省的本将一一去找了。”
“不知将军找我等何事?”范永斗硬着头皮问道。
“范掌柜擒住的那个细作,坚持自称是靳掌柜,连靳掌柜妻妾都说没假,但是靳家大管家却说不是,我等不能辨认真假,请诸位移步官府,帮助办案。”
众人哪里敢去,“既然靳掌柜妻妾都说没假,理应没错了。想是那个大管家包藏祸心,我等没必要去了。”
“这可不行,高阁老的军令,我可不能不执行。诸位掌柜别难为我等了,快随我们去吧。”话落,士兵纷纷抽出钢刀。
范永斗见了,嗷一下子晕倒在地,下人见了,连忙上去查看:“我东家旧病复发,看来不能去府衙了,恳请官爷开恩,让我等送东家去找郎中。”
士卒闻言笑道:“无妨,到了府衙自然能好。”
话罢,也不管其他,派人抬着范永斗,带着其他6人,往府衙去了。
……
一间黑屋内,靳良玉鼻青脸肿,浑身疼痛,被人丢在地上,一时间不敢起身,只是不断的重复:“我真的是靳良玉!”
高第笑呵呵的道:“如果你真是靳良玉,那就看看这上面写的是否属实?”
靳良玉不明所以,颤颤巍巍接过纸张,定眼一看,顿时惊得大叫一声。
“不属实!”
高第笑了,“那么,你承认你是建虏细作了?”
靳良玉看看纸张,又看看高第,不知如何回答。
“来人!”高第高呼,“将这个建虏细作送到街头,当着百姓面,凌迟处死。以报建虏屠城之仇!”
靳良玉听到凌迟二字,顿时大惊,“高阁老,我真的是靳良玉。您冤枉我了。”
“那纸上的内容?”
靳良玉又看了看,心里哆嗦,这怎么能承认,上面写的都是私通建虏,倒卖违禁品的罪证,更有靳家几乎所有藏银的地点。
一旦承认,别说自己问斩、家产抄干净,判个株连九族也是可以的。
高第温言道:“你只要承认了,供出所有藏银地点,皇帝会留你全家性命!”
靳良玉一脸震惊,“当真?”
“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