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李煜脸色腾的一下绿了,幽怨的看了杨保禄一眼。
呕!
干呕了几次,可惜什么都没吐出来,倒是把自己憋得眼睛通红。
“杨保禄,你大爷啊!”李煜喘了两口粗气,愤怒的指着他:“我就问你个事儿,你抗揍吗?”
“那肯定啊!咱是正儿八经的练过摔跤,这学摔跤啊,就得先学挨摔,想当初……哎,九爷,您问这干啥?”
“你tm老子等着,等石队长的事儿完了,我指定得揍你一顿狠的!”
石青山在一旁早就乐不可支了,他努力的憋着笑,控制着自己给李煜留面子。
“那个,石队长,您装成路老板的时候,我也往您的菜里吐过口水……”杨保禄闭着眼睛,把心一横,索性把自己做过的对不起二人的腌臜事儿全抖了出来。
“啥?”
石青山顿时变了表情,两眼瞪圆,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生气,不生气,被群众误解很正常。石青山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深吸两口气,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生硬的把话题转移:“孙友福,杨保禄,我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请二位帮忙的。”
“哎,您说,只要是为了抗日做贡献,我们全答应。”孙友福拉了杨保禄一把。
杨保禄:“啊,对对,您吩咐。”
石青山掏出李煜给的那个玻璃瓶子,晃了晃密封在里边的粉末:“今天晚上,石原要在鼎香楼大摆筵席,安邱城日伪军的军官们大多数都会来参加。杨保禄,我想让你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个下到鬼子汉奸的饭菜里去。”
“这个是?”
“毒药,足够弄死那帮鬼子汉奸的量。”石青山正色严肃的说道:“不过,做了这件事情,鼎香楼恐怕就开不下去了。我会安排人连夜把你们转移到根据地去,等打跑了鬼子,你们可以再回来重开鼎香楼,事关鼎香楼的存亡,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当然,我不会强迫你们答应,我只是请求,请求你们的帮助。”
“我那儿还有一百大洋,也可以给你们作为安家费。”李煜插话道。
听闻这话,孙友福和杨保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对此事的决心。
孙友福一咬牙,重重的一点头。
“这事儿干了!咱虽说不能真刀真枪的和小鬼子拼,但咱也有国人的良心!既然有机会为抗战出力,那咱爷们责无旁贷!不就是舍了鼎香楼嘛!九爷,您也甭说大洋不大洋的,我孙友福要是拿了您这钱,我可就真成了发国难财了!石队长,您就说让具体我们怎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