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想到瓦长媛，说不出话。
她确实不能肯定。
虽然，她很相信秦嘉树的人品。
曲海棠本想给乔西一点提醒，现在看乔西有些慌了，又过意不去。
胳膊撞了撞乔西的肩膀：“要不，我教你一个法子，你回去试试他？”
“什么？”乔西纯属好奇。
曲海棠笑嘻嘻：“你就跟他说，听到别人说他和谁谁谁的八卦，想问问是不是真的。至于谁谁谁，你乱编一个他认识的姑娘就行。”
乔西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曲海棠：“如果他喜欢你，他一定会当场否认，并且对你表白的。”
乔西有些明白了。
刺激一下，让对方说真话。
她也对曲海棠越发不能理解：“你这么多技巧，怎么不自己多用用？”
但凡用一两个，也不至于和齐大夫说话都不敢。
曲海棠却还是振振有词：“你看那当教练的，有哪个能上场比赛的。”
乔西噗一声笑了。
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一下午，乔西都想着曲海棠教的法子。
到了下班，她走出卫生院，看到乔南举着一串冰糖葫芦，笔直地站在自行车旁边。
“哇，你家乔南来了！”曲海棠先冲了过去。
她笑呵呵和乔南打招呼，乔南礼貌回应，不过分热情也不冷淡。
他这个样子，看得曲海棠更心花怒放。
长得俊的男人并不多，像乔南这样，长得俊又好脾气好说话的男人就更少。
最关键的是，乔南和齐大夫一样，有一个曲海棠非常喜欢的点，那就是话少。
曲海棠自己话多，所以不喜欢同样话多的男人。
用她的话来说，一个家，只能有一个话多的人，两个人都话多，那屋顶都吵翻了。
乔西走过去，乔南把冰糖葫芦递上前：“姐，给你。”
“哪来的？”乔西瞪大眼睛。
这个季节，山楂还没成熟，卖冰糖葫芦的人几乎没有。
“嘉树哥做的。”乔南有些骄傲地回答，并多说了一句：“今天下午他的灶台弄好了，开了火。”
乔西越发惊讶。
曲海棠在一旁问：“嘉树哥……你说的是秦嘉树？”
“嗯。”乔南现在已经彻底将秦嘉树当哥了，并催促乔西：“姐，你快尝尝，做得真好吃。”
下午，灶台做好，秦嘉树拿出一袋陈山楂要做冰糖葫芦，他也是很惊讶的。
不过，最震惊的，是秦嘉树的手艺居然奇好，一点也不输过年镇上那些卖糖葫芦的。
乔西咬了一个粘了糖的山楂，天气依旧炎热，山楂上的冰糖有一点化了。
甜丝丝又有一点酸，很爽口。
曲海棠在一旁看得直笑，手捅了捅乔西，压低声音：“这小伙子，手艺还挺多啊。”
乔西笑得很害羞：“你别乱说。”
心里却想着，也没说错。
秦嘉树会的东西，好像真的很多。
上次知道他会针线活就觉得很厉害，没想到他还会做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