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树是我栽!此路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顾轻歌便认出他来,止不住笑了,“兄弟,我可是给了你两回的过路钱,怎么着,现在不认了?”
那人愣了愣,显然也想了起来,他尴尬地退后好几步,抬了抬手,“走吧,我是个讲道义的人!”
“确实讲道义!”顾轻歌忍着笑与顾轻言从他身边路过,他还不忘将路上的石头踢开,给顾轻歌留出一条干净的路。
顾轻歌只觉得这人虽说不算良民,却也算不上坏人。
“轻歌,你何时认识那人?”顾轻言皱眉,好似也认识那人,“上回我来,他便挡路,我直接越过他便走了,你还给了他钱?”
“不过是一些碎银罢了。”顾轻歌打了个马虎眼便过去了。
其实那人也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两人向着蜀地而去,夕阳西下,竟然显得如此和谐。
与此同时,上官均靠在软塌里仿佛无骨一般,而他身边真是一脸怒火的太子,慕容珩。
慕容珩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摔碎,冲着上官均发怒,“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那不然呢?留她吃一顿饭?”上官均翻了一个白眼,并不害怕慕容珩,只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我可是配合你演了好些时日的戏了,你可别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