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喆轩,你们权臣与内宅的女子都是这般活着的?那也太费心神了,怪不得神医说你心中压抑颇多,原是这种事儿。”沈惊雁不由得惊讶。想起牧城子曾说穆喆轩心中藏事,这才导致疾病多压,好在前些时日牧城子用针药将这些积攒下来的怨念都消除了,否则还不知道穆喆轩得苦成什么模样。
“倒也不是,只不过你遇到的恰好都是如此,怎么了?惊雁可是嫌弃我了?”穆喆轩苦笑,他知晓沈惊雁这几年才回皇城,自然与从小就在皇城成长的其他女子不同,暂且不说礼仪,光光就说这对人心的了解也不深。如此一来,反倒是让沈惊雁长了见识。
“不是嫌弃,只是让我觉得好生惊讶,为何要做那么多,想那么多?人生不过几十年,痛痛快快的过不好吗?非得这么费心费力。”沈惊雁叹息一声,将茶杯里的凉茶饮了。
两人正要就这这话题继续聊下去时,却是听人禀报,有人来访。
谁会在这时候来访?
穆喆轩与沈惊雁面面相觑,如今这局面可不是拉帮结派的好时候,顾轻歌的眼线指不定就在暗处看着他们。
“让他进来。”穆喆轩一反常态,竟然让小厮将那人带进来。
片刻之后那人低着头进了厅堂,垂头弯腰,看起来十分拘谨,“参见摄政王爷,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