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我并未骗你!起初我并未认出银子,可是我后来将她认出来,我本想要带她离开,可她非要去寻你,谁知这么一别就是生死两隔!”夫环见沈惊雁不信,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他犹豫片刻继续说道:“我妹妹肩胛处有一块烫伤,状似莲花!且幼年生了一场大病,不会言语,你与银子幼年相识,你定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沈惊雁听闻此话不由得一愣,夫环所言不假,银子确实幼年不能言语,还有些痴傻,这才被上官均嫌弃,可若不是银子的缘故,只怕沈惊雁幼年时便已经成了上官均的蛊人,如今只怕已经给上官均用作续命的药引了。
“你说的这些,但凡打听过银子的人都会知晓,我为何信你!”沈惊雁虽说有所动摇,却依旧无法信任夫环。
夫环苦笑一声,猛地掀开手腕的衣袖,只见上面露出一块伤疤,那伤疤的符号与银子小时候常在泥土之上画的符号一模一样。
“沈惊雁,银子不知为何出现在你们沈家,可是这伤疤的模样她一定不会忘!那是我小时候为了弥补银子,刻意烫伤的,那时候银子便记住了这模样,时常用木棍画出来,即便是她许久没有见过我,即便是她已经模糊了对我的记忆,她一定会记得这个模样,而你作为她的玩伴,你一定也见过!”
话说到这份上,沈惊雁也不由得相信了夫环的说法,银子只怕真有这么一位兄长,只不过为何银子从未提及过?难不成真的忘了?
沈惊雁蹙眉,过了许久才开口道:“银子的尸身我可以给你,但是玉春楼你不能待!明日之前带着你的兄弟离开玉春楼!随后我便会安排人将银子的尸首送还给你,时间地点你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