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城子自然不在乎两人的疑惑,他走到沈惊雁面前,从袖口中拿出一罐止血的金疮药,叮嘱道:“惊雁,你就让你这伤口这么淌血吗?先抹一些药吧。”
沈惊雁捏着药有些震惊,这穆牧城子也不问她为何受伤,那模样仿佛是在面对最平常的事情。
“来,摄政王爷,将手给我,我替你把把脉。”牧城子也不管沈惊雁是否还在发呆,他坐到穆喆轩的床榻旁,打算替穆喆轩把脉。
穆喆轩听话的伸出手,还不忘问道:“神医,你就不在意是谁对惊雁下了黑手吗?”
“下黑手?”牧城子微微一愣,把脉的手一顿,十足迟钝地说道:“那伤口是我用匕首划开的。”
“什么?”沈惊雁倒金疮药的手一顿,那半瓶药都撒了上去,“神医你干嘛对我下黑手?!”
“我若是不划开,那蛊虫如何被我引出来?难不成你想要给上官均陪葬吗?”牧城子一脸疑惑,显然是想不明白沈惊雁为何在乎这么一个小的问题。
“那我为何会在地上……”沈惊雁独自低估。
牧城子这才回过神来,他猛地拍了拍脑门感叹道:“怪我怪我!我当初只想着先去将蛊虫灭了,并未想过你还在地上,是我忽视了!”
沈惊雁沉默,她起初醒来时,真没想过是牧城子伤的她,如今神医这么一开口解释,她好似又懂了,只不过牧城子这一番行为,真不怕她流血而亡吗?毕竟那伤口可在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