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神医微微一愣,随即竟然笑出了声,“原来是那个小和尚。没想到他还活着。”
“小和尚?神医,你认识三省?”沈惊雁不由得大惊,三省看起来应该与神医一般大,可是神医却称呼三省为小和尚……
“原来他叫三省。”神医笑了笑,从包中拔出几根银针,一边扎针一边开口道:“我曾见过他,他跟着梁脩,一路都在劝解梁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现在想想,那个小和尚还真是可爱。”
“三省不是梁脩的徒弟吗?我听那疯子说,两人可是师徒啊。”沈惊雁不由得发出疑惑,那疯子明明说三省是梁脩的徒弟,如今神医却说三省只是个小和尚。
“梁脩不会有徒弟,他那一身刀法,怕也是那小和尚偷摸看着之后自己学会的。”神医感叹道:“梁脩这人,若是能如这小和尚一般,也不至于落得那般下场,真是可惜了,若是梁脩还在,这皇朝怕是也不会更迭。”
一人便就能决定皇朝更迭,果真是个厉害角色。
“惊雁,我劝你还是别去纠缠与前朝的人,毕竟我与他们算得上是故人,可是也算得上是敌人。”神医垂眸拔下银针,屋内的光射在银针上,竟然泛起了阵阵寒意。
神医此话又是何意思?
沈惊雁本还想问,却是突然顿感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