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犹豫了许久,还是默许了银子的这次行为。
于是乎,沈惊雁便抱着这两壶酒默默地等待着穆喆轩回来。夜幕降临,沈惊雁用过晚膳之后又算了算时间,眼看着距离穆喆轩回屋休息不足一刻钟,她便心跳如雷,只好自己先将自己的那壶酒饮了。
本意只是壮壮胆罢了,谁知道这酒水下肚竟然唇齿留香,不如烈酒般灼心,带着丝丝果香,不知不觉中已经饮光了自己的那壶。
沈惊雁先前并不觉得有异样,谁知道越到后头越发口渴,茶壶的水却早已没了,于是乎沈惊雁迷迷糊糊地又捧起了本来准备给穆喆轩的酒。
几口下肚,沈惊雁几乎没了意识,她并未想到这酒竟然这么霸道,直接几口就让人醉了。
沈惊雁抬手扯松了衣领,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就往外走。
木桌离门栏七步。
门栏到池塘石亭需向左走十步,再直行二十步。
沈惊雁默默念叨着,一步步向着石亭而去。殊不知此时她醉了,那脚下虚浮,自然与平日清醒时所迈开的步伐有所不同。
眼看着就要跌落池塘,却被一人拦腰搂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