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感叹一句,男人便面目扭曲地扑倒在地。
沈惊雁手握着木勺,一勺又一勺地冲着男人泼水。
“你……你这水里加了什么!”男人没说出一个字仿佛都费了老大的功夫。
沈惊雁面不改色地说道:“盐巴与酒!”
男人还想多说什么,却是耐不住这浑身火辣辣的疼,硬生生疼晕了过去。
“切,这点痛都忍不住了,算什么男人!”沈惊雁脸露不屑,蹲下身替男人将伤手处理干净,这才掏出珍藏的金疮药,心中暗自骂道:狗男人,又废了她一瓶上好的金疮药!而且这狗男人晕过去了,也问不出他跟顾轻歌之间有何渊源!真是亏大了!
只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少知道其中的事情更好,免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沈惊雁可不想牵扯进官海,其中凶险好比单枪匹马对蛮人。
男人醒来时,躺在地上,这一次连草席都没有,不过这屋子干净的很,没有丝毫血腥味儿。
桌上有一封信,男人拆开来一看,险些气的笑了。
‘狗男人,为了救你,我又耗费了一瓶金疮药,你要是能苟延残喘地活下来,记得你说过的话!看完这封信就滚吧!记得带走你的脏东西!沈惊雁’
男人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包裹上,包裹里倒是没有血腥气味,应该是沈惊雁给他的盘缠。
这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男人将信捏在掌心,微微碾过之后,只剩下细碎的纸屑撒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