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里人多眼杂的,刚才那个人既然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样子,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
我不再纠结,紧紧的握着U盘,和张律师一起出了警察局。
再次回到张律师的事务所的时候,我再次看着爸爸的遗嘱,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中居然浮现出小旅馆那边那个便利店老板说的话。
我爸爸真的是逼死那家店主的凶手吗?
“张律师,我想问一下,我爸爸十年前有没有去东部那边做过什么事情?”
张律师跟着我父亲一辈子了,虽然是我们肖家的专用律师,但是和我爸爸的私交很好,如果当年真的有什么事情,他应该会清楚。
“东部?应该没有。我记得肖总说过,东部那边经济贫瘠,不适合投资。所以一直都没有往东部发展的意向。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哦,没事,突然想起来了就问问。”
我淡淡的笑着,如果张律师没有说谎的话,那么那个肖总很有可能不是我爸爸。
在爸爸的遗嘱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再给庭庭留的遗嘱那里,我顿了一下。
诚然庭庭是无辜的,但是我是否能够排除他身后的那些算计的大人呢?
“张律师,关于庭庭这份遗嘱,我想消除,可以吗?”
“可以。毕竟你现在挺健康的。没必要立遗嘱了。”
张律师的话让我微微点头。
“张律师,还得拜托你,帮我查一下我二叔的子女。我爸爸这份财产分配到底有什么用意,你知道吗?”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不过你出生那年,你爸爸去过边境。然后回来之后,你妈生你难产,当时医生说母子都有危险,问你爸爸保大的还是保小的。你爸爸说保你妈妈,可是你妈妈偏要坚持生下你。后来据说你刚出生的时候没有了呼吸,是后来你爸爸进去产房之后你才被救过来的。所以你爸爸一直说,他是你的福星。”
听着张律师和我说起这段过往,我突然抓住了几个敏感词。
我出生那年,爸爸去过边境。他去那边是为了做生意还是为了其他的私事?
那个时候,二叔的小女儿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而我母亲生下我的时候,我已经没有呼吸了,却是因为爸爸的进入,我活了过来。
我的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可是我却不敢往下想了。
我逼着自己把脑子里的猜测给甩掉,然后我看着张律师说:“张律师,我想离婚!你能帮我吗?”
“离婚?肖琳,你现在说离婚很不现实啊。公司现在的总裁是张云飞,前段时间他希望来我这里把法人代表给改了,但是我没同意。不过不排除现在公司里都是他的人。你现在和他离婚了,财产上怎么分配?他要是利用一些手段把公司的财务给转移了,你什么也得不到。要一个空壳子的公司有什么用?”
张律师的话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一直都忽略了我们家现在的财政大权是张云飞在掌握着这件事情,甚至我还想到了余静刚开始利用肖芳的身份接近我的时候,我让他吧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转让给余静的事情。
“张律师,张云飞是否在你这里转移过公司股权?”
“那倒没有,不过不排除他在别的律师那里转移!”
张律师的话让我清醒过来。我想要和张云飞离婚,就必须先把我的财政大权拿回来,否则,我凭什么被他们算计的这么惨之后,还要给他一部分财产?
我的手伸进了衣兜里,却突然碰到了那张U盘。
我瞬间非常想知道这张U盘里到底存着什么样的秘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