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孝全问张麻子:“就算你给那些穷人和女人钱,他们依然会穷,依然会失足,那么你给他们钱又有什么意义?”
张麻子有些诧异的看着马孝全,反问道:“我给他们钱,就是要他们好好的生活,他们可以拿着钱选择做一些小买卖啊,难道不对吗?就算他们不做买卖,租上一两亩薄田,也可以维持生计啊?”
马孝全摇摇头,道:“牧之兄啊,你可知道,穷人为什么一直是穷人么?那些失足的女人为什么会选择失足么?是,穷人一开始并不都是穷人,失足的女人一开始也并非心甘情愿的堕落,但是总有人接济穷人,就会给穷人的心里产生一种错觉,反正有人救,不如就这样得过且过......同理,失足的女人,至少她可以吃饱肚子,虽然她们的下场有可能不太好,但能活一天,就是一天,不是么?”
张麻子有些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你这些观点,我不是很赞同!”
马孝全笑道:“我也没想着要让你赞同,嗯,你的情报网比较厉害,你可以就这个问题,打听打听,看我说的是不是这样......”
张麻子有些不服气,点点头道:“好,那我就依你所言!打听打听!”
......
马孝全在天牢中养伤的同时,华悦终于是到达了河北,找到了与马家关系要好的那位将军。
这位将军姓郑,年约4o开外,个头不高,但却十分的壮实,金片盔甲穿在他身上,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一听马家四子被关入天牢,郑将军立马暴起,愤恨的道:“一定是魏忠贤阉党搞的鬼,妈的,老子现在就领着兵去灭了那阉狗!”
“郑将军且慢!”华悦阻止道,“您虽然手握重兵,但是承蒙先皇器重,在此处练兵,如若贸然领兵前往北京城,又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魏忠贤等阉党很有可能会以谋反而给将军定罪!”
“谋反?哼,那又能怎样,这大明天下成什么样了,乌烟瘴气!哼!”
华悦四下张望了一番,摇头道:“郑将军,这话说说就好,可千万别当真,眼下魏忠贤势力庞大,将军又是与我马家交好的人,魏忠贤这人老辣,可得小心啊!”
郑将军倒也不是没脑子,听完华悦的劝告,他点点头,道:“我也就随口这么一说,哎,只是马家四子,一直在暗中接济我,要不是他,我这里哪有这么多的粮饷和兵器,如果我等要不去救他,我郑某人真得是忘恩负义啊!再说了,以前我也在宁远时,马将军(指马父马瑞清)多次救我于包围,并且还和夫人(指马母)撮合了我与我夫人的姻缘,这份恩情,我郑某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
华悦笑道:“郑将军可先给皇上上奏疏,以兵练的差不多了,请皇上验收为由,然后将军可领着兵前往北京城......至于魏忠贤那边,他肯定有所怀疑,但是军队上的事情,如果他过分隐瞒皇上,肯定会引起皇上的强烈反感,想必魏忠贤想通这点后,也不会对将军有所怀疑......等将军见到皇上了,可以提出释放我夫君的提议......”
“嗯,有理,有理啊~~”郑将军不停的点头,夸赞道,“马家几子,真是各个有出息啊,哎,可惜长子马志死得早,否则的话,现在一定也是一号人物啊......小女娃儿啊,你叫什么名字,马家四子能够娶你为妻,真是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