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涛说过,她还没爱过人,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的,对她好的人其实很多,你那么冷,她也觉得新奇有挑战。
秦涛有次喝得烂醉,不省人事,冲他嚷嚷“你奶奶的,你不爱就还给我们!我给她找个更好的,你答应结婚做什么,你明明可以不答应还上赶着娶,你想膈应尤璇不懂换个人吗,林烟欠你什么。”
他第一次对秦涛动手是因为尤璇,那一次也差点想出手,但想想不值得,他的心没有例外。
闵行洲盯着那瓶葡萄糖注射液,说一句:“连这点都招架不住,林家都是财狼虎豹,你想清楚,协议期一到,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再去帮你。”
到底没这缘分,不管怎样,前任都在他心里。林烟声音闷闷的,“听到了。”
闵行洲蹙眉:“恨我?”
林烟笑起来:“我怎么敢恨你呀。”
挺虚伪,闵行洲起身离开。
这时,杨医生走进来,示意林烟伸出手臂:“来,给我抽点血。”
看到那个针筒,很粗,那么粗,这玩意不是给猪抽的么,是打算要抽她多少血,林烟一个激灵坐起来。
“别别别,我不打。”
杨医生耐心哄:“太太不要激动,只是抽血化验。”
林烟爬起来缩到床头,慌了神,软着音调嚷嚷:“闵行洲,我不抽,你让他拿走。”
闵行洲倚在门框,静静围观,低头闷笑:“别吓她了,先打点滴观察。”
林烟大概是被吓到,伸起双臂:“要抱,我热。”
闵行洲没反应,相当无情:“在吊针,血倒流了。”
林烟哦一声,钻到被窝里,把左手垂下床。
她皮肤白,那一截手腕清晰可见血管的颜色,又软又薄,兴许,婴儿都没她嫩。
闵行洲目光瞥向某个医生,某个医生默默收起装备,憋着笑意低头出门,给总裁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