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的回答很简单。
只有一个好字，别无其他。
两人无冤无仇，不需要分生死，只需要分胜负。
姜云凡的剑收起，双臂之上有雷霆涌动着，刹那之间龙象奔腾而出，践踏大地，雷象疯狂冲出，仿佛在它的脚下，山河都能踏碎一般，雷龙怒吼，咆哮震九天，强横的雷霆在，仿佛在拉开一场灭世的盛宴一般。
面对冲杀而来的强横攻伐，顾惊鸿的手掌拍落。
顿时掌心之中有滔天的光辉，似流星陨落一般，直接将龙象镇杀。
毫无花哨。
然后，顾惊鸿动了。
他的身影瞬间移动，姜云凡也动了，他的脚下迅龙影发动。
两人都是冲向对放。
拳脚相加。
“轰轰轰...”
战斗场面堪称恐怖，顾惊鸿的力量很强，但是对于现在的姜云凡来说没有丝毫的伤害，即便是武技落在姜云凡的身上，撕碎的也只是他的衣衫而非血肉，但是姜云凡的拳头落在顾惊鸿的身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的力量能崩碎山岳。
他的修为可跨三境战斗。
在几番对拼之后，顾惊鸿终是后退。
姜云凡站在原地。
看着顾惊鸿，他的衣衫破烂，已经遮蔽不住身体，上身匀称的身材显露出来。
顾惊鸿爆退。
回到了叶淮的身边。
然后，一口血吐了出来，他单膝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身躯承受度已经达到了极限。
在拼下去，他将会重创。
所以，他退了。
这一退，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
他败了！
三圣宗核心弟子第一人，天玄境强者顾惊鸿，败于姜云凡之手！
这一幕，叶淮长大了嘴巴。
看了看顾惊鸿，又看了看姜云凡。
他心中惊骇。
在他心中，顾惊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但是现在，一切都颠覆了。
顾惊鸿与姜云凡一战。
姜云凡除了衣衫，丝毫未损。
而顾惊鸿则是受伤吐血。
这一对比，简直让人难以置信，顾惊鸿竟然败了，还败的如此之惨。
“你很强。”
顾惊鸿擦了擦嘴边的血，正色道。
姜云凡的脸上也有敬佩之色。
“顾师兄，承让。”
这一战，若是他肉身强度远超顾惊鸿，他做不到如此。
甚至，未必能压顾惊鸿。
毕竟，他的战力相当恐怖。
“看来从今往后，这三圣宗核心弟子第一人要易主了。”顾惊鸿笑着道。
闻言，姜云凡摆了摆手。
“顾师兄，我与你一战，并非为了虚名，这三圣宗核心弟子第一人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今日一战天知地知你我三人知，我会说出去，所以这第一人依旧是你。”姜云凡轻声道，他神色之中带着几分深邃，就算给了又能如何，他的未来，他都不知道，是否能活着回三圣宗都是一回事儿呢。
姜云凡转身，直接离去。
既然还未到苍山试炼结束的期限，他就不会放弃修行。
结束之前，一定要踏入天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