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说回松田……黑泽佐只是长得像松田、偶尔的小动作像松田。他不一定是真的松田。
总之,不管他是不是松田,这些跟组织、还有贝尔摩德有什么关系?
安室透陷入沉思。
几秒后,他忽然起身,开始摸黑收拾行李。
与其在缺乏情报的状况下一顿瞎猜,还不如跟过去看看。
反正贝尔摩德也没说过“她接到了保密任务、需要波本及其他人回避”之类的话。既然这样,情报分子好奇看看其他干部在干什么,岂不是也非常合理。
而且如今,泥参会的这个任务已经完成,继续留下来,也只会浪费时间。
唯一要做的事,大概就是跟江夏一起返回东京,因为是他把人带出来的,所以看上去有义务再把人带回去。
但是……
安室透幽幽叹了一口气。
江夏虽然是个好孩子,可跟他一起赶路实在太累了。
说实话,安室透现在一看到江夏站在车旁边,就本能地有些头皮发麻……但又不能直接说,倒不全是因为上司的面子,也是担心戳到年轻天才脆弱的心灵。年轻人的心思有时弯弯绕绕很难猜,江夏又显然是那种敏锐爱多想的人,否则一年前也不会把他自己切进医院去。
而现在,机会送上门了。
正事在前,自然可以顺理成章地单飞,让江夏改用其他方式回去——比如去他的熟人们那里蹭车。柯南毛利兰他们都还小,一副精神很好的样子,撑到东京,应该毫无问题。
安室透很快整理好一切,顺便按下了自己的良心。然后提起行李出门,飞速在前台办完手续,无声坐进了自己的车里。
月黑风高,一道车影离开了旅店,行进沉稳中透着一丝轻快,像一只奔向自由的雄鹰。
……
第二天早上。
江夏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鬼们对此没发出任何预警,只说敲门的似乎是个大众脸警察。
江夏爬起来,拍拍微乱的睡衣,把门拉开一条缝,发现确实是个警员。
对方一开始视线越过他、偷偷往他屋里瞄。
后来认出开门的是江夏,语气又变得友善起来:“早上好,我们的一位重要证人不见了,昨晚分开以后,你见过这个人吗?”
他递过来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个面貌慈祥的老爷爷,非常眼熟——绵贯辰三的脸,看上去是一张证件照,西装革履。这应该是从官网上下载的,绵贯辰三表面上是一家物流会社的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