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何必呢,我都认出您了,既然我找到这,就能找到单位。”
这话一说,丁爸放下孩子。
“何雨柱,我知道你,本来我已经当你是路人了,可是你非要认出来,那我就说道说道,你害的楠楠成了这样,你还有脸上门来,不要以为你有权有势,就了不起,我告诉你,这是人民的天下,不是你们这些权贵的。”
“丁叔,你误会我了,小丁自从离开轧钢厂,给我寄了一封信,就再也没有联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是去医学院报道了吗?”
丁爸,看着何雨柱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哎,冤孽啊,你跟我走吧,既然来了,就到家里看看吧。”
说着抱着孩子,就带着何雨柱回到家里。
楼房,三居室,房子不小,足足有一百二三十个平米。
丁爸进屋后,就跟家里的一个妇女说:“孩他妈,你把思河带到房间去吧。”
又说道:“你跟我来吧。”
进到书房,关上门。
丁爸说道:“我叫你小何吧,想必你也看到了那个孩子,他叫丁思河,你应该明白了,不错他就是你的儿子,我闺女楠楠生的。”
“前两年她从轧钢厂回来,上大学体检的时候,知道自己怀孕了,没办法就办了休学手续,我和她妈想让她去找你,可是她不同意,有一次她偷偷去找你,知道你订婚了,回来大哭了一场,但是还是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生完孩子,现在就去了学校念书,一个姑娘未婚生子,你想想有多大的压力,糟了多少冷眼和笑话,那个时候你没有出现,也许是因为你不知道。”
“没有办法,只能搬家,躲着,那现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何雨柱突然语塞了,对啊,我能怎么办呢,把儿子带回家去?
这不现实啊,利丽怎么办呢?
身边的人该怎么交代?
思来想去,何雨柱说道:“丁叔,我知道你恨我,小丁的事情是我的错,大错已经铸成,我想弥补一下,我马上就要公派去香江了,我想托朋友把他们母子带到香江如何?”
“您是博士,您知道香江的条件要比内地好,小丁可以继续求学,将来也可以读博士,做研究,你看这样如何?”
丁爸说道:“小何,我在最难的时候,是你帮了我,后来又帮楠楠调动工作、上大学,可以说你是救了救了我们全家,楠楠跟了你,是她自愿的,我和他妈无话可说。”
“你现在应该结婚了吧,我想楠楠让思河姓丁,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她不想再去找你,也是希望大家能留点空间,我之所以带你回来,也是希望你明白这些。”
“至于香江什么的,我了解她,她是不会去的,你要是真想帮她,就别再来打搅她了,好吗?你要相信一个爸爸,为了女儿什么都做的出来,不在乎他是谁,或者将要面对谁?”
说着,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何雨柱,应该是恨极了他。
“丁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我能见见小丁吗?请您原谅我的自私。”
丁爸,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以你的权势,我阻止不了你,可是做为一个父亲,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她,也不要在留给她什么幻想,你们不会有好结果的,做一个不再相见的朋友,不也挺好吗?”
何雨柱无言以对,还能说什么呢?
就说道:“我能抱抱思河吗?”
丁爸说道:“可以,我希望以后你不要来,打搅她们母子平静的生活。”
看的丁爸,回想原剧中为了一点吃的,劝说女儿嫁给一个不喜欢的崔大可,多少有点不屑。
可是今天,他没有面红耳赤的怒骂,或者气急败坏的动手,但是真的让何雨柱看到了一个父亲的伟大。
为了女儿,可以忍受这样的屈辱,可敬。
跟着丁爸,来到丁秋楠的房间,思河在跟着外婆玩耍,何雨柱看着这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儿子,有点口干舌燥。
思河看着何雨柱,手里举着玩具,说道:“玩。”
何雨柱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赶紧走上前去,说道:“好,我来陪你玩。”
老两口退出房间,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父子。
不约而同的。
“哎”
一声叹息。
可怜的闺女,要不是闺女阻拦,说什么也要讨回个说法。
快乐的时光短暂,思河困了,何雨柱有点手忙脚乱的,照顾他睡觉,看着他恬静的面孔,内心多少有点挣扎。
真不是个男人!
是时候要告别的了,何雨柱拿出两千块钱和几百斤粮票。
“丁叔,这个您一定要收下,我知道您不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是我对孩子的一点歉意,无论他姓什么,都是我的孩子,是我对不住他们母子。”
老两口相互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收了下来。
何雨柱自己出了门,转头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浑浑噩噩的上了车,回到了四合院。
丁家。
丁秋楠回到家里,看着父亲交给自己的钱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丁爸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她热泪盈眶,强笑着说道:“爸,你这样是对的,我不能开你们俩,我跟思河在一起,跟着你们,哪都不去,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丁秋楠回到房间,看着熟睡的儿子,留着眼泪,却带着微笑。
柱哥,我会一直守着我们的儿子。
希望你能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