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在做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程某之前招供时说过,于你面前再说一遍而已,我猜测可能有一套针对你的猎杀计划,其它的不清楚,组织严密不该问的不能问。”
认真回想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对你了解的并不多,有关龙族的记载完全不同,阁下行踪飘忽不定难以捉摸,所知道的只有擅长操纵风雨雷电,哦,还会修改帝王龙气调度山河龙脉,这是最新的情报,估计天庭大神都已知晓。”
闻言,白雨珺很生气,竟敢有人想要猎杀咱?
“你可知晓针对我的原因,难道就因为有一次阻止你们覆灭修行宗门?”
程厉摇摇头。
“那点小事不至如此,可能因为仅有你一条龙在外行走,我猜测是因为龙不可预测乃变数,与其他不可预知变数的大能相比属你最弱。”
“好吧,本龙该高兴呢还是该郁闷?”
柿子挑软的捏,欺软怕硬,多么现实的世界。
想了想,再次问最关键问题。
“你们的目标理想是什么,难道你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例如感觉或者猜测之类的,做事总要有目的吧?”
“这个……”
捧着空杯的程厉若有所思。
“我觉得可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仙界犹如一潭死水许久不曾流动,或许他们想要改变天庭开创新纪元。”
“听起来很牛皮的样子,佩服,可惜他们不会来救你。”
挥手撤去屏蔽,问的差不多了。
收起酒壶酒杯从程厉身旁离开,顺便拍了拍他肩膀。
“真的不会有人来救你们,因为没意义,理想很好但现实中可就不一定了,无论当初信念如何坚定终究会随着时间而变质,最后看几眼这美丽天庭吧,踏上黄泉路也许再无飞升之日,不再见。”
懒得看程厉啥表情,救命稻草不会出现,即使出现了也依旧是稻草。
走到船艏看悬浮山藤蔓从船顶划过,飞瀑化作云雾打湿仙甲,飞鸟渡青天,可惜船上囚犯真灵无心看看这往日看够了的景色。
“呵呵,全特么都是疯子,脑子抽抽瞎胡闹。”
天庭有很多不足,这点白雨珺并不否认,但并不能因为有问题就想着摧毁并建立新纪元,你可以去努力改变,解决问题需要时间缓冲,天庭出问题所带来的动荡和魔界入侵谁来抵挡?全部甩锅天庭?
说句难听的,瞎闹腾都是为了利益,口号与放屁无异。
南天门越来越近,出了南天门就要通过传送阵抵达黄泉路,见一见传说中彼岸花盛开之地,黄泉凄凉,彼岸花给亡魂送去少许安慰和指引。
船只缓缓停靠码头,天兵押解囚犯下船,白雨珺带着文牒和囚犯去做登记。
也许周围还有组织成员。
无所谓了,就算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南天门公然造反,让其他神仙看看谋逆造反后果挺好,既然瞎胡闹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唰唰几笔签名,拿出身份玉牒登记在册。
挥挥手,天兵押着囚犯走过南天门。
程厉抬起头凝望无比熟悉华丽南天门心中哀伤,历尽千辛万苦飞升仙界,初见天门心中震撼历历在目,未曾想,一切仿佛一场梦。
锁链哗哗响,天兵推着程厉赶路。
有那么一双眼睛不断回头盯着南天门,不舍,悔恨,仿佛想要将那道门刻在心里。
仙甲披帛飘带,白雨珺双眼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