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闻延,连尚乔白无神的目光里,都多了几丝惊讶看着他妈……
闻延,会出轨?
“闻延在我家中小住的时候,同我老公的一位朋友多有往来,两人暗通款曲多时,只因被那人家中的妻子发现才作罢!后来她为了能够继续留在京城,才将主意打到我儿子的身上……”
杨萍的一番话,不只是让闻延意外,连尚乔白自己也有些听不下去。
“妈……”他很是无奈的喊了人一声。
杨萍无视他,怒视着闻延质问:“我儿子是有错,他是出轨了,可你就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吗?不见得吧,闻延?你要是还想要些脸面,不想那些事儿被公布出来没脸,就尽快撤诉……”
“你说说,我听听,都是什么丑闻。”闻延神色澹澹,很是不在乎的脸面的样子。
杨萍噎住:“你不要脸了?”
“有头有脸的久了,我也想想试试不要脸是什么感觉。”
闻延道:“是不是会比要脸过得更舒心更快乐……”
“好,好,闻延,你真是好样的!”杨萍有些被气笑道:“那就看看……”
“安静!”
上方的审判长,敲了一下小锤锤,制止了杨萍还要骂骂咧咧的声音。
所谓闻延出轨,最终也不过是杨萍的单方面叙说,绕来绕去就是那么几句车轱辘话。
“你要是没出轨,没在外面有别的下家,你为何会突然跟我儿子离婚?做教授太太难道不香吗?”
面对杨萍的质疑,闻延只是笑笑:“再香的饽饽,发了霉、长了毛、钻进了臭虫蟑螂,该扔也得扔,晚一分钟,都是对自己生命健康的不负责任。”
“那你离婚后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你身无分文,却花了上万块租房,这钱哪来的?还不是你那个相好的姘头给的?不然你就是出去卖了!”
杨萍越说越刻薄,似乎更是想挑起闻延的怒气一般……
连尚乔白都有些听不下去,多次无奈的出声喊人:“妈……”
“尊敬的审判长,尊敬的法庭,我个人认为这位女士的神智不太正常,且多次对我进行不正当的恶意辱骂、诽谤,我请求将其驱逐出庭。”
闻延澹澹的看着人,丝毫不为所动。
如果此时坐在这里的,是前世的她,恐怕杨萍的这些话,真就能够让她无地自容、狼狈逃窜,反而让没做过的事情,成了她已经做过的样子……
傻的很。
就在杨萍将要被请离出去的时候,她忽然道:“闻延,这可都是你逼我公开的!施俊可都已经坦白了,现在证据都在我手上。”
施俊又是谁?
闻延正懵着,就看到杨萍将一个档桉袋子打开,里面存放了大量的信件,言语之露骨,堪比限制级影片录制现场……
里面几乎都是描绘闻延的。
似乎是个有臆想症的男人,用文字描绘了闻延含羞待放,甚至是出浴的样子……
还有几张手绘的素描画,画里的人,同闻延有六七分相似,正在花丛中修剪枝条,只不过除了下身被花丛遮挡,其余什么都没穿。
闻延自己都很震惊……
她从未给人做过模特,这画,从何而来?
尤其是,这画里的背景,是她跟尚乔白共同生活的院子……
尚乔白并不会画画,这她十足的确定,他是个连直线曲线都画不明白的人。
等看到最后两张画的时候,她更为震惊,也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是她在顶楼天台和某次情绪失控时,在一楼哭泣的背景……
这个作画人,一直就在她身边!
闻延被这个发现,惊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谁?
是谁在窥探她的生活?
杨萍安排的人吗?
这世间,怎么能如此可怕……
杨萍看着闻延失魂落魄、脸色惨白惊恐的样子,霎时间高傲的像是一只公鸡。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东西?”闻延冷静下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