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十分无奈的样子,我开口说道:“你要重新计划的家族生意,就像是行业优化,企业转型一样。很多企业在做到一定时期,就会出现瓶颈期,不再往前跑,原地踏步,可一个不小心,就会往后走,这就需要转型了!转型有很多种方法,但都不能太激进,太急于求成!不然,你的企业可能随时翻窗!
我给你的建议就是,还是得找到适合自己的领域发展,不用杀人,监控,监听,跟踪,不是你们最拿手的本领吗?这不就是赚钱的最大的本领吗?比起这杀人的买卖可是强多了!你认真想过没有?私家侦探在内地是刚刚兴起的,都是有钱人啊,这钱赚的也容易!你这么多这方面的专业人才,你完全可以转向这条路上!”
南宫茅塞顿开道:“这到是个商机!”
我点头道:“只要你手上有钱,你还可以做很多生意的,生意这东西就得靠自己去领悟,交给谁你都会不放心的!凡事还得靠你自己才行的!”
南宫急忙又点头。
就这样,我又开始上起了商业课,讲了好一会儿,我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已经很晚了,准备离开时,她却崇拜地看着我说道:“别走啊,再教教我!”
我撇嘴说道:“我也只能教你这些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很多东西还得你自己在实践中领悟才行啊!”
南宫嗯了一声,还是不让我走。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今天是一定要将我就地正法是吧?”
南宫有些委屈地说道:“你现在就这样出去,我会很没面子的,不如你就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吧!”
我不悦地说道:“你有面子了,我的名节我不要了啊?”说完,这话,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过分,然后想了想说道:“那……我睡沙发吧!”
南宫却过来拉我,我以为她要打我呢,急忙躲闪了一下,样子很可笑,南宫哈哈大笑道:“你至于吗?我还能吃了你啊!?”
这下轮到我尴尬道:“你那一下子能要人命的!”
我就这样就范地躺倒了她的床上,她躺在我旁边,开始给我讲诉她的人生,说什么小时候就被逼着练武,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童年生活,说她从小接受过的教育就是以武服人,甚至小学都没上完,说自己的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就被活生生地给打死了。
刚开始,我听着还有兴趣,到后面我已经有些抬不起眼皮了,只能哼哈地应付着,她却越说兴趣越大,然后想着我靠了过来,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和感觉她的体温。
我已经困得不行了,本来就折腾了一晚上,走了那么远的路,加上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最后想着真要是让她给睡了,也没啥损失,终于闭上了双眼,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像个一只树懒缠绕在我的手臂上,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可爱的表情,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我轻轻地抽出了已经有些麻的手臂,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关泽正微笑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和其他人的眼神一样,即崇拜而暧昧。
我白了他一眼,像是说给所有人般道:“什么都没发生,就是聊天!”说完,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索性也不解释,问一旁最高兴的捞仔道:“你找到年庚西没有啊?他不会离开这里了吧?那咱们一切的交易都白谈啊!”
捞仔此刻嬉皮笑脸了起来道:“男人啊,怎么都一样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我撇了撇嘴尴尬地说道:“都和你说了,什么都没发生!你到底找到人没?”
捞仔笑着说道:“找到了,他怎么可能跑出去?跑出去了,也一样的危险!他在肥雪那里!”
我睁大了眼睛,吃惊地问道:“他怎么会在那里?在肥雪那里受折腾啊?要是那样,我情愿他没死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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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仔却摇头道:“那到也不是!具体他在那里干什么,我也不得而知,只是无意中听说,最近肥雪那里来了个人,脾气很大,看样子不是罪犯!我就有些好奇,就找到进去打听,说这人就是埃森手下的头号勐将年庚西,只是面容有了些变化,不太像他了!具体怎么回事儿,就得你自己去看看了!”
我不满地说道:“不是说好,人你们帮我抓吗?既然都知道他在哪儿了?就给我抓出来啊?”
捞仔为难地说道:“这个我真帮不到你,那里不是我们的地盘,埃森的人看得很严,蚊子都非不进去,更别说抓个人出来了,加上他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三五个人未必是他的对手!”
我讥笑道:“你们不是出了名的刺杀世家吗?这点本事都没有啊?”
南宫这时推门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竟然走到我面前亲密地揽着我的手臂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这举动无疑地是在告诉所有人,我们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下意识地抽回了手说道:“捞仔找到年庚西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抓出来!”
南宫哦了一声,问道:“他在哪儿啊?”
捞仔答道:“塔楼的地下室,肥雪那里!”
南宫皱了皱眉道:“这个就有点难了!我听说,那里面给封了,谁也不让进,估计就是怕你发现什么吧?”
我哎了一声道:“你们也帮不到我啊!我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准备出门。
南宫想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憋了回去,只是站在原地摇了摇头。
回到制毒村,我和关泽直接下到了地下室,心里想着,以我和肥雪的关系,他应该会告诉我,他知道的所有事情,交出年庚西来。
可电梯门一开,就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拦住了我们,我不耐烦地说道:“我找肥雪,你们是埃森的人吧?埃森说过,我在这里的级别仅次于他,你们让开!”
刚准备往里面闯,枪就直接架在了的太阳穴上,一个守卫认真地说道:“不好意思,不管你是谁,上头下了死命令,只要有人没经过允许进去了,我们两个都得死!”
我马上怪怪地举起双手,转身又进了电梯,上到了上面。
关泽对着我说道:“他们这是早有准备啊!强闯肯定是不行了,还得再想想其他办法!”
这时,一个陌生人冲我走了过去,只是经过了一下我身边,人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