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看我不说话,急忙说道:“我知道的,都告诉您了,不知道您是卫爷的朋友啊,知道的话,给我几个胆,我也不敢说啊!您也知道,我们这活儿,说简单也简单,说危险,那也是真危险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罪什么人了!今儿,这不得罪您二位了,一看您二位就是老江湖了,我这样的,您就当我是个屁放了算了!没必要和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的!”
我笑了笑道:“你胆子可是不小!你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吧?别和我这儿装了!这样,你想办法再把那个人给我调出来,就说有重要信息告诉他,这事成了,我就不找你麻烦了!要是不成,你要是耍什么花样,那不好意思了,你以后就别干这个了!之前干的,估计也得有人来找你麻烦!”
思路客
小六子为难地说道:“哥哥啊,这事我怎么办啊?到时,你们拍拍屁股走了,他不得来找我麻烦啊!?”
我撇嘴道:“那我不管!那是你的事的!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我的问题先吧!”
小六子哎了一声道:“算我倒霉,钱没赚到,还惹了一身骚!我打电话试试吧!”
小六子其实很机灵,打电话过去,没有马上说,有什么关于我的最新消息,只是和那头要钱。
那头估计是懒得理他,准备挂电话,小六子壮着胆子说道:“你要是这么无赖,那我手上最新的消息,可就告诉别人了!不但你想知道他的消息,还有人想知道呢!”
那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他,越好了晚上见面。
我拍了拍小六子说道:“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了!你正常和他见面,就告诉他,有条子盯上我了就行了!该要多少钱,你照样要!这事过了,我绝不为难你!”
小六子欣喜道:“真的啊?那卫爷那里?”
我笑了笑道:“卫爷那里我也什么都不会说的!”
晚上,小六子鬼鬼祟祟地出了门,还观察了一下四周,想找一下我们在哪里?他哪里知道,关泽和我站在远处的高楼,拿着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他呢?根本就没在他背后跟踪他。
看着小六子穿街走巷地走进了一片树林,隐约可以看见一个戴帽子的人。
关泽问我道:“直接抓人吗?”
我摇着头道:“抓他也没用,跟着就是了,别被人发现了!我就不跟着了,我怕我是累赘,跟到了和我说就行了!”
关泽一下子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想了想,又去了卫爷的家,我还有些事不明白,想问问他。
耀阳不在,就我一个人,卫爷有些意外地问道:“你哥呢?怎么就一个人啊?”
我哦了一声道:“他去哈尔滨了,处理点事!卫爷,我想问您一件事?不知道,方便告诉我一下不?”
卫爷很大气地说道:“有啥不方便的,你问就是了!”
我递给了卫爷一支烟道:“是不是有人打听过我的消息啊?”
卫爷脸色一沉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挤出点笑容道:“最近遇到点事,你也知道的!我从东大院出来后,就觉得一直有人跟着我,心里不踏实!”
卫爷哎了一声道:“这从东大院出来的,有几个不是会被盯上的啊?的确是有人来问过你,给我骂走了!”
我兴奋地问道:“谁啊?能告诉我吗?”
卫爷摇了摇头道:“不能,这是规矩!我也没告诉他,如果告诉他了,我就会告诉你,他是谁的?你也别问了,他不是害你的!”
我更加好奇了,追问道:“既然不会害我,那你就告诉我呗!”
卫爷板起脸道:“都说是规矩了,你咋这么不懂事呢?”
我悻悻然道:“那可是会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啊?您说我能不问吗?”
卫爷想了想说道:“都是劝里的,我就能说这么多了!我觉得他没有恶意了,你也别想太多了!”
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只好点着头道:“那谢谢卫爷了!”
两天了,关泽没了消息,我一个人在京城待着也没意思,就买了机票回了珠海,因为开发区地块的规划方桉出来了,还是沿用了那个宏伟构图的设想,只是前期投资没那么大,由原来计划做的四期工程,5年完成,改成了六期工程,10年完成。
一期投资要5个亿,我们三家杜诗阳,我,毕升签了合约,采取3,3,4的投资方桉,毕升绝对控股。
1.5个亿要是以前,我可以轻松拿出来,可现在的我,根本一下子就拿不出这么多钱的,以我现在的资产和信誉,银行也贷不出多少钱来,陆萍想尽一切办法帮我筹集资金,只是时间太紧,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一时也想不出太好的办法。
更让人着急的是,安仔,阿国他们,被抓进去快一个月了,柱子想尽一切办法,都捞不出来,对方咬死不肯和解,如果定性的话,安仔,阿国最高可能要判十年以上。
柱子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半闭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进来的时候,他都没看我一眼。
我有些生气地问道:“你这是咋了?半身不遂了?还是精神失常了?”
柱子睁开眼睛说道:“我都被他们搞得神经病了!现在连我都要一起审查了!”
我无奈地说道:“那这事你也别管了!我再想办法!”
柱子撇嘴道:“你能有什么办法?你的办法不就是赔钱吗?现在人家不要钱啊!我给钱都送不出去啊,也不敢乱给啊,乱错了,咱们都得搭进去!现在不但中山的胖子和路政指控他们,连你那个蓝姐都指控他们啊!没把你说出去,就不错了!”
我惊讶道:“啊?她也来凑热闹啊?这老娘们是欠收拾了!”
柱子哎了一声道:“祖宗啊!现在你就别再搞事了!平时你们做事就是嚣张跋扈的,不合心意都动手,都养成习惯了!本以为耀阳,安仔他们是这样的,谁知道你脾气更大!现在给人抓住把柄了,而且肯定有人在背后翻旧账,很多事,都要浮出水面了!卫华的事,可没完啊!还有曾哥,这些年怎么都没动静了?温伯的事,你大哥孙盛国的自杀,再之前刘子然,刘成!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啊!你早点告诉我,好让我有个准备啊!这么一搞,我真是措手不及啊!一点对策都没有了!”
我一下子就愣了,想起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多少次踏在了法律的边缘,要说真要抓我,我跑的掉吗?唯一安心的是,我没做过违背良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