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仔笑着说道:“你这马匹拍的,不够彻底啊,你直接感谢飞哥就是了!”
我摆了摆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温伯走的时候,去送他的人多吗?”
安仔摇了摇头道:“连光头都没去,就派了个小弟过来,温伯家里没什么人,晚景也算是凄惨啊!”
我哦了一声问道:“帮我送花圈了吗?”
安仔点了点头道:“都送了,再怎么说,温伯也是对咱们有恩了,阿国,你也别太计较以前的事了,凡事都看好的一面!”
阿国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温伯那边还有些旧账呢,加起来还欠咱们几十万呢,我都没要了!他的两个店,都给他家人了!按理说,咱们该收回来了的!”
安仔摇了摇头道:“算了,跟死人计较这些干什么?”
我夸赞道:“大气,我就喜欢你们广东人这种大气,有时候呢,一分钱都要计较一天,有时候几十万都不在乎!”
安仔笑着说道:“也不是,我们是该花的钱多少都要花,不该我们花的钱,冤枉钱,我们一份钱都不出!”
我笑呵呵道:“可不是,一斤鲈鱼100多,一称就是6,7斤,眼都不眨一下,一个打包盒收一块钱,差点打起来,你说这哪里说理去?真说不通啊!”
安仔说道:“这就是规矩!”
规矩是给守规矩的人设置的,对于不受规矩的人,就是句废话。
大青和贺天自然都不是守规矩的人,不但不受规矩,他们连法律都不会遵守的。
小黑的人找到他们了,他们没有出国,也没去什么缅甸,而是跑到东北的一个小镇去了,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小镇,小黑的人花了大价钱,才找到大青的一个手下,通过中间人才知道的。
大青的一个手下,在离开昆明的前一天,偷偷出去喝酒,在大排档里和人打了起来,大排档的档主认出了,这是大青的手下,知道了他们的一些说话内容,主要是抱怨,好好的南方不待,非要去东北,天寒地冻的,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季,也是东北最冷的季节,他们是真的不想去。
可具体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心里想着离我们这么远了,对我们也不会造成什么威胁,就没放在心里,谁知道一个电话直接把我拉向的谷底。
“陈飞是吧?”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的声音。
“嗯,是我,你是?”我问道。
“大青,也算是认识吧?只是没见过!”大青说道。
我急忙看了看号码,还是不显示的,心里有些不安地问道:“找我什么事?”
大青平淡地说道:“你在找我是吧?”
我犹豫了一下回答道:“你不也在找我吗?”
大青轻笑道:“我找你,有什么用?你可以满大街的找我,我可不行!我现在要躲的人太多了!”
我哦了一声道:“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大青笑了笑道:“关系大了去了!我躲起来就是因为你啊!没你,我啥事没有!我也不和你废话了,听说你也是东北人?”
我哦了一声,没太在乎:“是啊,半个吧!”
大青冷哼了一声道:“半个杂种!东北人可没这么不爽快!花花肠子太多!整体憋着坏,我呢,和你说实话,本来想走的,可没走出去,我要是走了呢,咱们也就啥都没有了,可我没走成,那我就得赖你了!”
我切了一声道:“我打断你腿了,我拦着你,不让你走了啊?”
大青冷冷地说道:“国内的警察就是因为你,才盯上我的!加上,没钱我出去了也是得饿死!”
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赚得还少啊?够你花得了吧?你说吧,想干嘛,你总不会是打电话来和我抱怨的吧?”
大青很直接地说道:“我够花有个屁用,我手底下还有那么多兄弟呢!不用吃饭啊?”
我切了一声道:“找你主子去啊!他有得是钱!”
大青气愤地说道:“你他妈的,还还敢和我提卫华,要不是你,他也不至于就这么把我扔下!矿山的事,我还找你算账呢,我几个兄弟都折在里面了!”
我真听不下去了道:“你到底有事没事啊?跟个怨妇似的,你找我有个屁用啊!这钱是你该赚的吗?你就适合杀人越货,做生意,你一边凉快去吧!卫华不要你,不是很正常吗?夜壶这东西,应急还行,可老是放在床底下,太骚了,太脏!”
大青怒道:“你给我闭嘴!来,干一架!赢了,我再不找你麻烦,输了,你给我200万,我也不再找你麻烦了!”
我讥笑道:“怎么干啊?单挑,还是群殴啊?”
大青回答道:“单挑,你找一个,我找一个,打场无规则拳赛;群殴,咱们现在就开战,见到对方的人就打,打到看哪一方怕了为止!”
我哈哈大笑道:“你还真是幼稚!你真以为我是黑社会啊?两个社团开战呢?我又不和你抢生意,争地盘!”
大青不依不饶道:“那就别怪我了!你家里人都在长春吧?我这儿离长春就200公里,你叫你家里人都小心点!”
我一听,急忙骂道:“我日你大爷!你他妈的,还要点脸不?祸不及家人,你敢?你敢动他们一根毫毛,你都叫你不得好死!”
大青反而得意地笑道:“急了!真是急了!你看我敢不敢动他们?你媳妇是个警察吧?我盯着她很久了,长得真不错!女人我上得多了,警察还没试过!”
我脸色一变,挥手叫小护士过来,写了一个小黑的号码,叫他过去,让他马上过来。
小护士看我的表情,知道是正事,马上点着头,打电话去了。
大青听我半天没说话,得意地说道:“好像你还有几个表妹,长得也都不错啊!我兄弟几个好久没开荤了,都可以抓过来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