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阳背对着我看着窗外的一片大草原说道:“我都提到了啊,畜牧业啊!这么茂盛的水草资源,这么空旷的放羊地方,不利用起来,是不是有点浪费!”
我急忙说道:“别想了!这草场肯定都是有主儿的,而且开价肯定不比一线城市的地价低,再说了,你看看这地方的人,有缺钱的吗?你要是把这里收了,到处是牲口,人家的生意还怎么做啊?还有啊,你懂饲养牲口吗?你不是打算自己来放羊,放牛吧?”
杜诗阳切了一声道:“你喝奶,都是自己养牛的啊?我们只负责投资,投资赚钱的项目,具体操作,又不需要我们去做!”
我不解道:“咱们可是来投资旅游线路的,你这怎么还想投资牧场了?”
杜诗阳解释道:“我不是想投资牧场,我是想投资马场,可以骑马的那种!我小时候就有个梦想,就是骑着马可以在草原上驰骋。所以,我从小唯一的愿望就是可以骑马,每次我考第一,我要求的奖励就是可以去草原骑马。可我爸不是说自己忙,就是担心我的安危,觉得太危险,不肯让我去!”
我撇了撇嘴道:“那你这是来实现儿时梦想来了,这可不是投资啊,不是我涉及的范畴啊!你要想实现这个梦想,只要肯出钱就行了啊!反正你也不打算赚钱的,那还不容易啊!”
杜诗阳却摇着头道:“我怎么不打算赚钱呢?如果可以即赚到钱,又实现你的梦想,不是更好吗?”
我切了一声道:“世间哪有两全法?我觉得很难了!而且这利润,我觉得很难回收,成本不低啊,虽然我做过马场,可我也知道养马都是烧钱的玩意儿啊!一匹农家的普通不是纯种马种都要1-2万,平时喂草料,洗刷,打疫苗,这只是我知道的,不知道还有多少钱要往里面填呢?”
杜诗阳笑嘻嘻低说道:“咱们找个明白人问问就知道了!都说了,不是什么成熟的想法,我就是想想还不行啊?”
我笑着说道:“行,想想有啥不行的!你就是真这么做了都行,反正你有钱,建个马场自己玩,有啥不行的?有钱,消费呗!”
关泽和宁宁走了进了,看到这院子的环境,也是惊叹。
宁宁是没有一点的女孩子的扭捏,一眼就看中了温泉池子,拉住自己的行李,就找了间房,关上门换泳衣,然后不顾我们惊异的眼神,跳进了温泉池子。
我对着关泽说道:“开了半天车,你也去泡泡吧,舒服点!”
关泽犹豫道:“合适吗?”
我切了一声道:“看不出你封建思想还挺严重啊?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你怕啥?又没让你光着去泡!”
关泽嗯了一声,换了条泳裤,关着膀子就跳了进去,练武之人的身材就是赏心悦目,就连我一个男人就对他快留口水了,宁宁盯着关泽的6块腹肌,看了半天,脸也不知道是因为温泉的水熏红的,还是看了关泽的身材红的!
我笑着问杜诗阳:“原来女人对男人的身材也垂涎啊?”
杜诗阳笑着说道:“当然了,好美之心,人皆有之!有哪个女人不爱8块腹肌的男人啊?”
我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收了收肚子,再用力地挺了挺肚子,用手摸了摸,哎了一声道:“曾经……多年之前……哎,还是算了吧,多年之前我也没这身材!”
然后扔下一句:“都是好色之徒!”
杜诗阳在我身后哈哈大笑。
睡了一觉起来,他们三个还在池子里面,我抱怨道:“池子水都变颜色了,快上来吧!”
电话响了,也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电话里喂了半天,我才听清,是达瓦大哥。
我很奇怪,他怎么打电话给我,不是有出什么事了吧?
达瓦那边的信号非常不好,我只大概听到:车……到了家门口……卖还是不卖?
我挂了电话,再打过去,电话无法接通了。
我急忙打给卓玛,卓玛却不在家,我问她家里出了什么事?她说不知道,都挺好的啊!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一个是当初炸石的三个人罪魁祸首还没抓到,一个是我们虽然制定了缆车的计划,也和当地政府谈好了合作示意,但一天没签合同,一天这事就没定下来,也不知道杜诗阳那边办事人,办得怎么样了?
我马上回头问池子里的杜诗阳:“诗阳,达瓦大哥后山的那块地,签下来没有啊?我怎么没听你说下文了,现在项目都敲定了,都快开工了,不会你们连合同还没搞定吧?”
杜诗阳犹豫了一下,但马上淡定地回答道:“不会有问题的,我已经交给公司专项项目部去处理了!”
我皱了皱眉催促道:“你赶快打个电话问问!”
杜诗阳一边拿着浴巾裹在身上,一边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然后就听她怒道:“什么叫已经答应了,这两天就签?为什么要拖两天?不是和你们说了,第一时间签合约的吗?价格……什么价格……拖久点价格会低一点?你什么脑子啊?这是价格的问题吗?我们在和时间赛跑,知道什么是时间就是金钱吗?赶快过去,把合同给我签了!”
挂了电话,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想和我解释一下。
我摆了摆手道:“我都听到了!这事有问题,我刚刚接到达瓦大哥的电话,问我什么卖不卖的?”然后,我突然想到了,大惊失色道:“坏了,可能有人先我们一步去找达瓦大哥了!”
一时间,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急得我原地团团转,打了几次过去,电话都无法接通。
煎熬的等待,终于等到了杜诗阳电话响起来,接了电话的杜诗阳,听到消息后,愤怒地像一头母狮,咆哮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签了?和谁签的?陈总?哪个陈总?陈飞?你们是不是老年痴呆了?陈总现在就和我在一起,怎么去签合同啊?陈总的人?”
然后看向我,我盯着她,白了她一眼,她马上拿起电话说道:“混账!哪里来的陈总的人!签也是和咱们公司签?怎么可能和陈总的人签?一群饭桶,我不管,今天你们要是把找个合同搞砸了,你们部门就就地解散吧?这么大的事,你们给我拖几天!”说完,挂了电话,无奈地看着我。
我急忙和杜诗阳说道:“再打过去,叫达瓦接电话!”
达瓦清晰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我问达瓦道:“达瓦老哥,你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