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是啊,这都是有人故意要整你们的!那你们怎么也不和我说啊,真没把我当朋友啊?就这么不辞而别,知道我多担心吗?我去你们家找你们,你家里都闹鬼了!”
朴哥和雪姐好奇地望着我,我这才把张妈装神弄鬼的事,说给她们听。
雪姐感慨道:“我的张妈啊,怎么那么傻呢?我就说要她过来,她就是不停!她来了,我还能有个伴!”
朴哥也感叹道:“张妈是真好人啊!等我回来了,一定好好待她,给她养老送终!”
晚上,朴哥大张旗鼓地招待我和袁志远,这延吉的烤肉,也是一道人间美味。
看到腌制好的牛羊肉,我就已经是食指大动了。
准备自己动手去烤的时候,朴哥鄙视地说道:“都什么年代了,还要人自己动手烤啊,看着!”说完,按下了烧烤架下的一个按钮,肉串就自己翻滚着动了起来,烧烤架下面还有一排按键,上面标识着烤肉,烤青菜,烤鸡翅等。
我撇了撇嘴道:“是不是一会儿还有人喂啊?”
延吉的米酒是要煮的,里面放了些冰糖,酒劲儿不大,但是很好入口,几个人不知不觉地喝了10几壶,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才改喝啤酒,雪姐呢,像是恨不得把家底都端上来,不停地吩咐服务员上这个,上那个的。一桌子的东西,根本就来不及吃,这边刚烤完,吃了一口,那边又是一样。
雪姐还要点,我叫住了雪姐道:“这是你们一家过冬的口粮吧,可别都拿出来啊!我们一走,你们不得饿死在这大山脚底下啊!”
雪姐打了我一下道:“你们家就这点口粮啊!你朴哥家在这儿可是有名的地主,我嫁给他那会儿,他就说自己家多么多么的有钱,我还以为他是吹牛呢,等我到这儿来一看,还真不是吹的,就这儿酒店,我看肯定是这镇子里最好的酒店了,家里还有牛,羊呢,那后面还有半座山都是他们家的呢!”
我切了一声道:“雪姐,你听听就算了,还真敢吹出来啊?感情儿这长白山还有你们家的份儿啊?别告诉我,天池是自己家的澡堂子!”
朴哥不好意思地说道:“天池我家肯定是没份儿,不过这长白山脚底的几座小山丘,还真有我们家的,这也没啥奇怪的!”
yyxs.la
我喝了口啤酒,愤愤地说道:“哎,感情儿现在最穷的就是我们这些城里人啊!前几天我们从你家那边过来,你们那个村的人,各个是千万富翁,靠租房子都能买套别墅,拿出400万,就跟拿一个月工资似的那么简单!苦就苦了我们这些工薪一族了,每天起早贪黑的,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攒一辈子钱,还不够买你们家一个后花园呢!”
朴哥切了一声道:“我发现,我认识的这些人中,属你最不是东西,手里赚着几千万的股票,四五家最赚钱公司的股份,天天和我们哭穷!又没人和你借钱,你说你整天哭个什么穷呢?你才多大啊,钱都数不过来了吧?再说了,你现在是每一分钟都在赚着钱,我们呢,要是卖了房子卖了地,我们还有啥了?我们什么都没了!”
我急忙举起酒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啊,明天喝酒不奉陪!喝酒,喝酒!”
这一顿酒喝的是天昏地暗的,刚还是我和袁志远灌朴哥,到后来雪姐也加入了战团。
第二天早上起来,才感觉到延吉米酒的后劲儿,头疼得都快裂开了。
洗了个澡,又睡了一会儿,中午十分才来到了大厅,看见朴哥正在那儿算账呢,打了声招呼后,就去找雪姐聊天了。
我问了下雪姐,盈科总工的事,雪姐看了看我,奇怪地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就把我想收购盈科,但收购失败的事告诉了雪姐,并询问她知道不知道芯片的事?
雪姐犹豫了一下,说道:“知道也不知道,我觉得你还是别管盈科的事了,你要找阙工什么事啊?想知道芯片到底能不能研制成功,是吧?”
我嗯了一声道:“是啊,我总觉得这芯片是研制不出来的,我是白下功夫了,不过这样也好,贺家也是空欢喜一场,我又没啥损失,只不过想求个真相,你也知道,我不喜欢什么事蒙在鼓里的!”
雪姐犹豫着,叹了一口气道:“我哥临走时,吩咐过我,我们的事一定不要你参与进来,所以,我真的不能说,阙工他要是能帮到你,我可以给你地址,要是就是想知道个真相,我劝你就别去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哥既然不想让你知道,你就别去碰了!”
我还是坚持着说道:“我知道你哥是为我好,可他一个人毕竟是势单力薄的,多个人也有个照应,可以商量着来啊!”
雪姐哎了一声说道:“其实我也担心我哥,盈科没了后,他就变得十分的固执,谁的话他都不听!老是觉得对不起我爸留给他的这份家业,没能守住盈科。你已经帮过他很多次了,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累赘,所以,他不让你参与进来,你就听他的吧!他也知道,你为他的盈科做出的努力,他很感激你,但你真别管他的事了,这个人情他还不起!”
我不悦地说道:“一辈子,两兄弟什么还不还的!我也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而已!”
雪姐摇着头道:“他说这不是什么一般的商业竞争,这里面复杂的很,有些人为了钱无法发天,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说完,看了看朴哥,想想之前发生在朴哥身上的事,应该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