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冯呸了一声说道:“怎么可能,盈科多少次危机,不是你帮他的啊?这么多年一起经历了多少风雨,你现在上来了,他该高兴才是!”
我犹豫着说道:“我总觉得,自从他当了家电协会会长后,就不一样了,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老冯点了点头说:“我也这样觉得,可他又不是什么官迷,总不会当个会长就把架子端起来了吧?”
耀阳摇着头说道:“怎么可能,你还不了解他吗?政协委员,他都不去当,这个什么鸟会长,他怎么可能上心呢?你们也别瞎猜了,可能他真的是有事呢?”
我突发奇想地说道:“老冯,你现在是不是在盈科,也没啥事做啊?”
老冯点了点头说:“你啥意思?觉得我在盈科多余了?那也不归你管啊?又不是你给我开工资,你操个什么心啊?”
我笑道:“不是,我才管你们盈科的事呢?曾哥,想把他的九州海产卖掉,专心他的航海事业,我觉得有点可惜,毕竟公司一直在赚钱啊!而且我觉得前景不错!”
老冯嗯了一声说:“哪和我有啥关系?你不是打算卖给我吧?我哪有那么多的钱买啊,就是有,你觉得我会买吗?”
我笑着说道:“知道你不会买,不过,你要是在盈科没啥事,不妨接管过来啊,这海产公司和你以前的供销社差不多,运作简单,跑跑关系,卖点礼品包什么的,公司又上了正规,不需要操心,我觉得挺适合你的!”
曾哥急忙附和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那太好了!”
老冯摆着手说道:“等会,等会,不是什么圈套吧?叫我管理公司?你们还不知道我?从来就没当过一把手,给人跑跑腿还行,真叫我管理个公司,我哪行啊?”
我劝道:“有啥不行的?亏了,就直接关了就是,赚钱大家一起分钱多好,主要是你在盈科的一摊事能不能放下啊!”
老冯自信地说:“哪到是没啥问题,盈科我现在是真插不上手,而且自从老林当了会长,基本什么事都不和我商量了,我也懒得问,正好我也想告老还乡了,这下有着落了,先说好,亏了可别怨我啊!”
曾哥急忙说:“怎么会呢?就这么定了!”
我本以为这是见很小的事,但就是因为这件事,导致了我和林家生的真正分裂。
老冯回到珠海上任的第一天,林家生就打来了电话,大声地质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为什么一直拆我的台?我到底哪得罪你了?要是因为老罗的事,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啊,怎么背后搞小动作啊?”
我不解地说道:“你吃火药了?什么事啊?我怎么拆你台了?哪件事我现在不是顺着你意啊?罗总出事,你们就立马换人,我就是抱怨了两句,也没再说什么了,还想我怎么样啊?”
林家生气愤地说:“装!你还和我装!我问你老冯怎么回事儿?干得好好的,为什么就不干了,离开我盈科了!”
我哦了一声说:“就这事啊?老冯在盈科现在不也没事做啊?与其在你盈科养老,不如让他发挥点余热,有啥不好的?”
林家生大声地吼道:“有啥不好?!什么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老冯在盈科的重要性吗?你这说撬开就撬走了,你问过我意见吗?”
我有点不悦地说道:“林董,你搞清楚,现在要走的是老冯,他去的是曾哥的公司,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问你意见?他去九州当一把手,有什么不好?他在你们盈科是什么地位,我很清楚,你们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搭档这么多年了。可你为老冯想过没有?他就是你个影子,提起盈科,都知道你林家生和老冯,不过所有人也都知道,老冯就是你的牵线木偶,凭什么啊?现在他有更好的出路,你该替他高兴才对!你为什么会来质问我,老冯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他自己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是你我能左右的吗?”
林家生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不鼓动他,他能动心吗?”
我哼了一声说:“有更好的出路,作为他徒弟,他朋友,我当然有义务提醒他,怎么选择是他自己的事,与其你老质问我,不如问问老冯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家生骂了一句,直接把我电话给挂了。
我们两个经常吵架,不过都是以前的事了,这几年我们很少吵到这种程度,通常我会主动示弱,但这一次,我没有,我觉得我没做错!
胡军生的新配件终于出来了第一批,一共18000件,全部通过了检测中心的测试,各项指标做到了满分,这令胡军生欣喜若狂,重重地赏了手底下的人一笔不小的奖金。
等我拿到手的时候,只给了我2000件,这令我十分的费解。
打电话一问,才知道,胡军生自己留了1万件,给了盈科4000件,给了我和陆萍一人2000件。
《控卫在此》
我不满地说道:“之前咱们可是说好,两家共同开发,产品对半分,你拿了1万件可以,和是不是至少给我留8000件啊,不给我8000件也行,至少和盈科持平吧?现在可到好,只能了我2000件,你这啥意思啊?”
胡军生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个也没办法啊,林家生是会长,检测中心现在又是他在控制,这次他的确帮了我不少忙,他和我要4000件,我总不能拒绝他吧?本来我的意思,也是你们三家平分的,不过,你们万众最近的情况,你也知道,销量不好,我的意思是,谁卖的好,就可着谁先来,最主要的是,能推广出去,你说是不是,你等下一批配件出来,我先给你就是了!”
我话还没讲完,他就直接挂了我电话。
我突然想起我们付款的事,就忙打到财务去问,财务的回复是,给中京的款,给退回来了,具体什么原因,他们也不知道。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胡军生这是要过河拆桥啊,不收我钱的意思,很明白,就是不再愿意和我合作了。
我找来了唐杰,问道:“整个新配件的生产,你是不是全程参与了?”
唐杰点了点头。
我又问道:“要是让你生产,你能生产出来吗?”
唐杰摇了摇头说道:“很难,其他的技术我都没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们添加剂的配方,没有这个配方,谁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