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士威经过上次的事后,去到了他老婆的老家广西南宁,拿着卖店铺的钱,开了一家教人打拳的健身馆,生意一直不错,自己也是安分守己。这令我很是欣慰,放心了很多。
董大少原名董志成,他的父亲是国内有名的珠宝大王,旗下拥有全国连锁珠宝店数十家,未婚,沉迷于女色,喜欢出入各大娱乐场所,烟不离手,酒不离口,去年的七月,在一家酒吧门口被黑衣人打伤,左腿膝盖粉脆性骨折。去国外疗养了一段时间后回国,收身养性,专心做起了家族生意。现人在北京,深入简出,未发现有异常。
看完资料,杜诗阳问我:“你找他们两个资料干什么?”
我思考着说道:“康士威是耀阳和我都得罪过的人,怕他报复。这个董志成嘛,自从和刘子然闹翻了后,就一直对他心怀怨愤,我觉得他有可能在背后搞鬼,但又觉得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杜诗阳说道:“这很简单,他背后还有高人就是了。”
我嗯了一声说:“我也这么想的,就是想不通,花这么多的心思去搞刘子然,就是简单的报复,这有什么意义呢?都是无利不起早的生意人,劳民伤财的事,一般都不会做,就是为了争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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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诗阳说道:“这里不是说他的腿被打断过吗?他会不会是怀疑刘子然做的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奇怪了,说得通啊!”
我否定道:“人都不没抓到,怎么就能肯定是刘子然找人干的,再说,他跟了刘子然这么多年,能不知道刘子然的脾气,他要是想打断人的腿,就会明目张胆地告诉你,后背找人,不是他的风格,我不信,董大少又不是傻子,他肯定也不信的!”
杜诗阳奇怪地说:“那无冤无仇的,就没必要了。”
我也摇了摇头说:“估计也只有刘子然他自己知道了,咱也别杞人忧天了,早晚会水落石出的。”
杜诗阳点了点头说:“是啊,要是真有人,早晚会自己浮出水面的。”
吃完饭,我收拾完东西说道:“我走了,没想到你手艺还不错,还以为你们千金小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杜诗阳笑着说:“我到是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也会做几个小菜,不过,今天这些是我叫的外卖。我在学呢。”
我笑道:“就说吗,怎么每个菜都是味精味,吃起来和我们家楼下的小饭店一个味,我就是没好意思说。”
杜诗阳撇着嘴说:“得了吧,我不说,你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再说了,我这可不是你们家楼下的小饭店叫的,这可是……算了,明天我自己学就是了。不是我不想学,实在是没机会学。”
我哎了一声说:“你何必呢?你也知道,我是开酒楼的,你想吃啥,咱们就直接去就是了。”
杜诗阳摇着头说:“那不一样!”
月底,销售员全都回来了,会议室黑压压的坐了一屋子人。
苟文华和宝儿一脸严厉地走了进去。我跟在他两后面,微笑着,向众人点着头。
宝儿先总结了过去一段时间的工作,重点说了下成绩。也表彰了几个优秀的销售代表。
接着苟文华则强调了一下销售部的纪律,很多人工作时间不在岗,日,周,月,计划上交不及时,还有人不交,工作总结,日志,计划经常不交,还有代理商的投诉。点名批评了几个人。
我注意到,批评他们的时候,不但他们满不在乎,而且还互相讥讽取笑对方。
苟文华还在讲话,我要他先停下来,指着那几个点名被批评的人说:“你们几个,来来来,我问下你们的业绩?”
几个人顿时有点紧张,但听到我问他们业绩时,各个都很骄傲的汇报着,似乎看来业绩都还不错,甚至无可挑剔。
我微笑着说道:“看来你们的业绩都很好啊,所以,这些公司的制度也就不关紧要了,是吧?”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
因为公司大多数的人都知道,我本身就是销售出身,我在做销售时,也是出了名的不按公司规矩做,公司的人也知道我经常说,我要的是结果,过程不重要,他们都知道我对什么考勤啊,报表,这类表面文章,不太在意。
所以,他们并不觉得他们违反公司纪律,是多大的事。
可只有宝儿知道,这一刻,我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