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敬阳没有受伤,他很痛心,缅怀王牧,跟着他南征北战,最后却死于宵小之辈,要不是他让王牧留在城内,王牧也不至于死去。
他更后悔,完全没有必要让王牧在赣州城潜伏,最后成为俘虏,他越想越痛心,眼泪打湿了枕巾。
“璐水啊,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白璐水瞪着大眼睛,用小手摸着聆敬阳脑袋,爱怜心上人。
“大都督呀,你可是我的大都督啊,不可以掉眼泪,是不是王侍郎遇难,让你伤心啊?”
聆敬阳喉咙苦涩,王牧从山西就跟着他,为全军后勤做了多少工作,就这样折损在赣州城,还是因为他想当然,认为王牧可以在赣州城成为一颗棋子,最后却死于非命。
“能不能找到王侍郎家人啊,给他家人送个信,照顾王侍郎家人的以后生活。”
白璐水在大顺军时,大顺军对家属非常好,将士在前线作战,家属在后方生产,她很想聆敬阳也这样做。
聆敬阳摇了摇头,王牧哪里还有家人,不仅仅是王牧,军中大多数将士,都是打到哪里就在哪里征兵,好几次已经稳定下来,都督府负责军务的郎中,把全军将士籍贯,年龄等信息都编制成册。
可后来战事激烈,又接连遭到背叛,失去根据地,将士们的信息也都消失在战火中,聆敬阳从床上坐起来,和白璐水说道:“我一定要打下一个盛世,让死去将士们有人去纪念,找到家属送去抚恤金,让遗属可以更好地活下去。”
“这才是我的大都督。”
白璐水搂着聆敬阳脖子,酥胸顶在聆敬阳鼻尖,聆敬阳瞬间昂首挺胸,白璐水感觉到一个突出物顶在股间,小脸儿瞬间红透。
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把聆敬阳搂得更紧些。
聆敬阳阳刚之气大爆发,将白璐水托举在空中,然后一个猛扎,脑袋扑进白璐水酥胸。
“啊,不要啦。”
白璐水未经人事,很害怕,可又很享受这种感觉。
聆敬阳一双在战场上纵横的双手,在她躯体游走,白璐水感觉浑身充满蜜糖,蜜糖上有蚂蚁在爬行,每一寸皮肤都向她传递男人的渴求,聆敬阳血气方刚,再也忍受不白璐水的娇羞,温柔把白璐水放在床上。
白璐水恍恍惚惚,期望聆敬阳温柔,又期待聆敬阳可以粗鲁。
不等她瞎想,聆敬阳用力推倒她,扯去贴身衣物,找准位置,温柔的摩挲。
白璐水就像掉入水中,月份温柔,聆敬阳在水中傲然挺进属于男人的温柔乡。
啊——
下体一阵剧痛传来,痛的白璐水恨不得推开聆敬阳,可聆敬阳结结实实顶住她,让她不能动弹。
不知道是过了一会,还是漫长的黑夜让她不再感觉痛楚,聆敬阳等她适应,开始大力鞭挞,从身体到心灵,全方位攻占白璐水。
两人折腾一宿,释放爱的天性,聆敬阳搂着佳人进入梦乡。